嘟的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
“烦
……困死了,这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杨隽嘟囔着。
“你睡吧,乖”刁金龙说着,响起噼里啪啦的走动声。
“喂……黄老板……对,我刁老三……睡了吧……是这样,你要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我明天就走……对,我现在还在哈尔滨……哎呀,那太好了,等我到那边一定好好感谢你……不是客气,这多亏了有你帮忙呀,一定要感谢的……我啊?没有的事,你放心了,哈尔滨能找我麻烦的
还没出生呢,都是小事,放心吧……不会连累你的,我刁老三做事你还不了解吗?……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哈哈哈哈,好,再见。”
噼里啪啦的在房间里踱步的声音。
“你咋还不睡呀?”杨隽懒洋洋的声音。
“宝贝你先睡吧,我有些事
要安排。”
“唉……本来困得我都不行了,让你这一顿电话打的我都睡不着了,我要上厕所。”说着,杨隽好像也下了床,啪啦啪啦的小碎步去到了远处。
没一会脚步声再次返回来。
“秋,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跟我走吧。”刁金龙的声音。
“别逗了,我这么就跟你走了,算什么呀?私奔呀?”
“你考虑过没有?李海涛要是发现了咱俩的事,还不得整死你啊?”
“他……不会的……他可没你那么
力,再说,我感觉他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呢,没啥好怕的。”
“我一会六七点钟让小辉去取钱,他回来我就得走了,我太舍不得你了。”
“啊?这么快呀!你下午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还要去参加婚礼呢,中午我早点回来,我去送你。”
“唉……恐怕不行啊,现在全哈尔滨的警察都在找我,我得尽早离开这里。”
“真烦
……那怎么办?刁哥……要不你去自首好不好,我好怕……”
“自首?我刁老三这辈子就没认过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你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不可能让大鹅和梁柱子那两个
养的好过的。”
“刁哥……”
“你还叫刁哥?不是让你叫我啥啦?你忘了?”
“……哦……老公,你别总是这样说话,我听你说你的那些事好害怕,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你们这种
。”听到杨隽叫出的老公这两个字,那个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称谓此时已经被别
占有了,我心里万分惆怅,眼泪几乎又要留下来了。
“嘿嘿,吓到你了?好吧,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唉……”刁金龙长长的叹了
气。
“怎么了?”杨隽小声问。
“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杨隽柔声回应他。
咕叽咕叽的吮吸声。
我摇摇
,这两个
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别……别那么用力,会留印子,会被他看到的……”杨隽轻柔无比的声音。
我想我知道那个藏在她耳后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让以后再看到你这里的男
知道,你的这里是被
霸占了的!”
“不要!”杨隽大声说:“你疯了?你以后不想再见到我了?”
刁金龙没说话。
耳机里却传来一阵非常让
惊恐的扭打声。
“唉哎呀……你弄疼我了……你
嘛?”杨隽的声音不是那种嗲嗲的发娇,更像是惊恐的质问。
刁金龙仍然没回应。
扭打声,挣扎声,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倒在床上的声音。
杨隽剧烈的喘息声和小声的哀叫。
我怪,他俩早已经水到渠成了,杨隽为什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
“妈呀!……咬掉啦!你疯啦!”杨隽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那叫声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我完全搞不清录音里发生了什么。
“你经病啊!……哎呀妈……这不是出血了嘛!疼死啦!”杨隽声音似乎是哭着发出来的。
“疼,你才能记住我。”刁金龙的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滚犊子!我咬你试试!”杨隽似乎真的生气了。
“嗯,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咬个记号”
“去你妈的,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哎呀……疼死了!出血啦!”
刁金龙那天把杨隽咬
了?可惜那天我没机会看她的身体,我猜不出他咬的是什么地方。

?还是
唇?杨隽的皮肤那么柔
,不用说用力咬,就是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会淤青一大片,我的心揪着,比疼在我身上还难受。
“疼吗?我告诉你,疼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一种感觉,因为疼,
就不会去做会伤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