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离开了。
结果,这一片地方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咳咳,那么。”完全没有这种经历的我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要跟我一起在大厅里走走吗?”
“……是,是的!”
她似乎很高兴,一路小跑到我身边,轻轻地揽着我的手,脸上流露着幸福的表
。
虽然说是这样,但我们最终也只是在大厅里巡视着。看着大家高兴地笑着,品尝着平海和宁海他们制作的料理,我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能够看到主
您的笑,真的是不容易呢。”
什罗将
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欣慰地说道。
“是吗……”
我还在思考,自己平时是否太过严肃的时候,不远处聚在一起的几个
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说啊,以前指挥官就板着一张脸,无聊死了!最近总算是稍微有点
样了。”
听这个声音,是萨拉托加吧。
“还好啦……但还是那么烦
啊,在他手下做事比在姐姐那里做事还累。长官那个脾气你也不知道……”而跟她说话的,听着慵懒的声音就是提尔比茨,“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虽然摆着一张臭脸却也只是说下次别这样了;遇上脾气不好的时候,在房间里玩个游戏都能被骂的狗血淋
,姐姐可都没有那么骂我啊!”
听到这里,我脸色忍不住
沉了下来,轻轻地松开什罗的手,说了声抱歉,便缓缓向着她们那个方向走过去。
“对呀,也真是的,还想着最近指挥官变成恋
脑了脾气会好点,结果上次也就在他办公室顶上放了一桶水让他洗了洗澡就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还关我的禁闭——真是的,就知道骂
!”
“你们挨骂,不是没有原因的啊,是吧。”
她们两个
听到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原本在聊天的两个
齐刷刷地转过
,只见站在她们身后的是我这个最高统领——据事后反应,我当时脸上青筋
起,满面赤红,赫然就是一副即将
发的火山样子。
“那,那那那那个,是指,指挥……官……”一副做了恶事被抓现行的样子,萨拉托加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而一旁的提尔比茨也是一副舌
打结的样子,一句话也说不要出来。
下一秒,我猛地一拍身边的桌子,上面的酒杯因为震动而颤抖着。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愤怒的声音几乎吸引了整个礼堂的目光,“一个整天恶作剧,一个整天家里蹲,还有理了是吧,对我不满是吧,觉得我脾气不好是吧!那我这就给你们展示下什么叫脾气不好——晚饭就不用吃了,庆祝也不用庆祝了,俾斯麦!列克星敦!把你们两个的妹妹给我抓去关三天禁闭,你们自己罚站一个晚上,作为管教不利的处罚!”
结果由于萨拉托加和提尔比茨把我气得够呛,剩下的晚宴我都懒得去主持了。
在把剩下的主持流程直接扔给了胡德之后,我和什罗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老是这么脾气不好,是会加速衰老,变成老爷爷的哦。过年的时候,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嘛。”
我坐在床边,而她坐在我的身后,温柔地用双臂环抱着我。
“我的火气就这样了。”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把脾气发错了对象之后,便摇了摇
,“抱歉,上火过
了……”
“那么,我来帮主
消消火怎么样?”
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那张带着恶作剧般笑容的朱唇堵上。一阵甜美的气息,随之而来。
新的一年,便在这份小确幸中,拉开了帷幕。
理智就在那一瞬间被抽空了。亲吻那甜腻的气息有如润滑油一般,无数次将我自己那应该废弃的
类机能重新启动。被这份冲动搅
的我用右手揽住什罗那纤细如弱柳的腰,另一手则欲将自己已经被判定为累赘的衣物解开。
然而,柔软而白皙的手便搭上了我的左臂。我有些惊讶地抬起
,而眼前羞涩的少
再次恶作剧般地笑了笑。
“请您不要这么着急……夜晚还很长呢。作为
仆,当然要为主
做最好的准备……”
这种感觉就如战场上正欲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时,对方突然鸣金收兵一般。
内心的野兽催促着我就在这里将她推倒,但更为理智的声音则告诉我,等待一下也并没有坏事。
我
地吸了一
气,平复了一下自己高涨的心
。
“那么,我便这样等着吧。”
她站起身,对我又施了一礼,便哒哒地从角落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以及两个酒杯,摆在室内那张不大的茶几上。
“这是向平海他们要来的呢……果然这种时候就应该喝这种酒吧。”
轻轻地开杯,将琼浆倒进酒杯里,随后行了个提裙礼,似乎在说“请”的样子。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坐到茶几旁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