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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以往，只有丝才会做这种事。
丝毕竟就是蜜教出来的，明虽早就知道这一点，内心的彆扭却很难止住。
鼓起脸颊的明，故意把
往左转；先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避开蜜的视线
至少十秒。
无论蜜现在的外型再怎么可
，明也要坚持这短暂的抗议。
而蜜才发出一声哀鸣声，明就急到把转回来。蜜才没有那么 容易受伤，明
晓得，却还是会不忍心。这一次，是蜜赢了，明想，决定先假装刚才的事都没发
生过。
蜜在勾舔一下自己的鼻子后，继续先前的话题：「露是个很玩的孩子，理
所当然的，她会发出不少声音。我很担心凡诺会凶她，而当时，他看来心很不
错。」
毕竟他才刚把露做出来，明想，而露的活泼表现，也能证明他的作品有多成
功。
蜜稍微低下，说：「根据我的模糊 记忆，有将近两分钟，露不是亲吻自己
的手臂，就是吸吮自己的手指；在成功发出『啵』、『啪』等声响后，她会开心
到笑出来；要是嫌手指湿湿黏黏的，就稍微弯下腰，直接把唾
都给擦到大腿或
肚子上；虽然不太卫生，但小孩就是会这样。
「她还是好可！我想，不断摇尾
，很陶醉在眼前的景象中。直到她从地
上的箱子里拿起一只小鸟，我才皱起眉。
「和触手生物比起来，那只雏鸟显然较为脆弱。牠可不是玩具，露晓得这一
点吗？我猜，凡诺弄来这只小鸟，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现阶段，他只忙着观察，
而不急着教她。
「又搞不好，他其实是在考验我；那只鸟很可怜，应该受到更好的照料，而
不是像这样被
抓在手中！我心中早浮现出完整的句子，却又不敢立即指正；露
可能会被我吓到，因而不小心掐死牠。
「幸好，一分钟过去了，她不仅没把牠肢解，也不曾试着捏或咬牠。连呼吸
都放慢不少的她，还懂得要让指甲避开牠的眼球。她的嘴微开，双眼也努力睁
大。很显然的，她只是在观察，而不打算逗弄小鸟。
「当她把牠放到桌上时，我真的松一
气；不仅非常天真、活泼，还是个有
良知的孩子；确定这一点的我，在感到更加开心的同时，也很快就趴到地上；压
力一下解除大半，令我全身瘫软，此举也引起她的注意。从刚才到现在，我都很
期待她能过来；无论是摸摸我，或只是更近距离的观察我，都能令我开心到四脚
朝天。
「又过了一分钟，她还是没有走过来。我猜，她不打算离开凡诺太远。多么
乖巧的孩子啊！当然，她长大以后可不是这样。
谈到露的前后差异，蜜不仅没怎么感到遗憾，还忍不住笑出来。
明也笑了，而在这一段描述后，她更期待能听到蜜讲述露和其他触手生物相
处的细节。
竖起耳朵的蜜，继续说：「尽管露非常善良，我却不觉得那只小鸟能活多久。
也许过不到十分钟，牠就会被凡诺煮或烤来吃。这傢伙很习惯在研究室内制作料
理，对此，我没有多少意见。事实上，我那时还想，把牠吃掉，也比把牠随便弄
死后又像垃圾一样的扔掉要来得好。
「见我对露非常满意，凡诺忍不住开：『很了不起吧，你们的新同伴喔。
你也见到啦，她和你们长得完全不一样呢！』我相信他没有什么讽刺意味，但还
是让我听得很不爽。而无论我对他有再多不满，也绝对不会迁怒到露的身上。
「从到尾，也只有凡诺才会使用那些令我火大的措辞；他的表、语气乃
至站姿──总是一副好像随时要翩翩起舞的样子──，好像都被设计成是专门用
来惹 生气的。而他在面对黑袍男子时，也确实把自己的这些特点给当成是武器
来利用；我搞不好根本没猜错，而和过去 不同的是，我现在可以把注意力放在露
的笑容上。只要这孩子开心，我的心也难以变得多坏。
「此时，我甚至愉快到不想计较太多细节。」
有个部分，明从刚才到现在都很好奇：「在还没决定 她的名字之前，你都是
怎么叫她的？」
「也是叫『小傢伙』。」蜜把眼球往左转，说：「或者就叫『新来的』，实
在不好听，我承认。唉──在这方面的品味，我和凡诺根本没两样。
「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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