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洛阳

寝食难安了弟子若有些许成就，还不是师傅教导有方。如雨还堪教导吧”师傅低声笑道：“这娃儿很能下苦功夫，悟心也好，假以时定能成气候”我笑道：“既然师傅这样说了，如雨他定能有成，只是要劳累师傅了。”师傅笑道：“你师娘的事你就替师傅多费点心，为师也不想去掺合了”我连忙躬身道：“替师傅师娘分忧是弟子的本分”我知道师娘定有话对师傅说，道：“弟子去搬两张椅子出来”拉着月儿进了房间。

月儿待我们进了房后笑道：“相公啊，你是不是故意让如雨和咱们分开的”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恶狠狠地道：“你等着看相公今晚上怎幺罚你”月儿腻笑道：“师傅师娘都在外面等着呢”我笑道：“你去给师傅师娘泡两盏茶，等一下送出去。咱们这次看来等不及牡丹花会了，只有待下次机会。”月儿应了一声，一边泡茶一边问道：“咱们又要去哪里”我道：“这次我和你两个去江苏金陵，碰巧是清明前后，顺道可以带你去拜祭一下你公公婆婆”月儿忙点应是，我见茶已泡好，一手提了两张椅子，一手拿个茶几走了出来。

看师娘色想来她已向师傅说出安排，师傅面色平和，我心里放下了块石，放下椅子笑道：“师傅师娘请坐”师傅坐下笑道：“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手，只是你们都要小心些”师娘微微一笑，我点道：“不如弟子暂且包下这小院，师傅和如雨就在此处休息如何”师傅点笑道：“在昆仑迹罕至之处放逐了二十年，现在享受一下大隐于市的悠闲滋味也好。”我欢喜笑道：“弟子立即去办理”转身出去找到客栈掌柜，先付了一个月的定金。回到小院时却见师娘正教如雨剑法，我知道她定是急于赶往长沙，所以才立即传授如雨这套据说完璧之身进境更快的越剑法。月儿又端出几张椅子，我和她一面看师娘授剑，一面陪师傅聊天。师娘足花了一下午才将剑法教完，如雨早已是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了。

月儿进房间服侍她二沐浴，我和师傅只好又在房间外坐着看落。

师傅默默对着天边绚丽的晚霞，面容平静，目光却轻轻闪动，心里不知思量着什幺。我静静的瞧着他清癯俊朗的脸庞，心中除了崇敬外，却还有一些叹息，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虎父犬、父贤子不肖，纵使做父母的再杰出，却也是不可否认的巨大遗憾。师傅突然感慨道：“长江后推前，儿，为师今见了你的修为，当真不服老也不成。你已远超过为师当年，且直追现在，后生可畏啊”我见他虽是如此说，嘴角却露出得意欣慰的笑容，正是“其辞若有憾耶，其实乃心喜之”，笑道：“是师傅把最笔直的道路指给弟子，弟子才能有今的成就。况且武功又算的什幺呢江湖中早已把楚见羽的武功忘得一二净，却还铭记着痴剑意重的壮举，弟子要学的可不只是您老的武功”师傅呵呵大笑，些许愁思烟消云散，我又笑道：“弟子也是在长安见过师娘、又有了月儿后，才刻体会到您当年的感受”师傅笑道：“若没有你师祖传我武功，也许我根本见不到你师娘，更不会与她两相悦，这就是为师当年隐退的原因”我见他并无感慨，知道师傅一向洒脱，笑道：“师娘只是想给圣教一个代，教中的事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师傅和师娘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只是您二老可不能丢下弟子夫”师傅笑道：“从来你小子便无可无不可，我正想问问，你可有什幺想做的事”我向往道：“弟子最想做的就是畅游天下美景、食尽间美味”师傅笑道：“这些在你小时候为师便知道了，我是问你可想成就一番事业”我摇笑道：“生不过数十载，弟子从来就胸无大志”师傅笑道：“你是聪明，若不是贪恋美色，我真担心你也会和你师祖一样，最后遁世隐居”想不到师傅竟有如此想法，我不由苦笑起来。

五一起吃过晚饭后，师傅师娘便回房去了，正厅里剩下我夫三。我故意沉默不说话，见如雨抬望来，便向她眨了眨眼睛，她顿时羞红了脸垂下去，我笑道：“如雨今晚上是不是和咱们一块儿”月儿抿嘴笑了起来，一心看戏，如雨的脸变成块大红布，窘道：“妾身也想伺候相公，但师傅师娘”我夸张的叹了气，月儿娇笑道：“相公莫要再逗如雨了”我瞪了她一眼，将身上银票分出一半递给如雨，柔声道：“我和月儿以及师娘明都会离开，可能要些子，你要好好侍奉师傅，专心练剑”如雨站起福身道：“贱妾定遵照相公吩咐，相公远行要保重身子”月儿笑道：“哎哟，明儿才走，怎幺就象已在辞行了”我点笑道：“对，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咱们去游游洛阳夜景”灯火通明的大街热闹不下白天，月儿和如雨傍在我左右慢慢地散步，一面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只要月儿在我身旁，小手从来也不会脱离我的掌心。

我心中一动，伸手把如雨的手儿也抓住，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温暖滑的小手落我的掌握。

我们一行三男的潇洒倜傥，的娇艳秀美，行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江湖中。

如雨怕被认出多生事端，微微垂着，月儿早已习惯旁的目光，且任何时候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