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04）

“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我几乎瘫软着，浑身冰凉，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一个高挑的美少腰上挂着亮丝黑色短裙，被一个戴眼镜的男从正面完全抱起，圆粗的大清晰的在她的骚里冲刺，溅起来的水甚至都到了窗子上，男抱着她来回漫步转圈，仿佛跳际舞一般，旁边站着两个中年在鼓掌叫好，满面谄媚态……紧接着手机又自动切换到了第二个视频，那画面，依旧香艳：眼镜男把窗子大大地打开，让美少高高撅起大，把伸出到窗外，只见她的回挑逗着男，竟然自己主动耸动，前后抽，好不快活！少假惺惺的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可是看她的骚，靡眼，不知怎么享受呢，最后，少像一匹骚母马被眼镜男从后面驾驭着，走向沙发，时不时被拍几下，激而起，晃得目眩迷……

慢慢地，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迷糊了，第三段视频是什么我已经看不清了，只感觉自己像是跳了一个烟雾氤氲的山谷，远处流水潺潺、雀鸟欢鸣，勾起我无限的渴望，可我的脚下却满是骷髅毒虫，无论怎么左突右撞，最后还是在烟雾里逡巡，好像永远也走不出去。们总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真是此刻方知，四天前，我是这个画面里的主翁，身临其境，不觉得自己如何；可是四天后，我成了一个和自己学生一起观看“自己表演”的观众，那感觉，当真是震撼、羞耻、绝望和苦涩混合，五味杂陈、五内俱焚，那一晚，我有多么放纵，此刻，我就有多么悲哀和无助，这不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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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这就是你所说的‘没有集’？我看你们之间的‘’，都快能做成电视剧集了吧！”徐澈突如其来的质询一下子把我从幻境拉回现实，眼泪一直在眼圈里打转，却并没有流出来，可能这是我最后的尊严和希望吧，我可怜无助的望着徐澈，此刻，我还能奢求什么？只愿事别再糟糕下去了，我还可以苟且着混完半生，不要伤害影响到父母和儿子，至于作为一个高贵老师的颜面？我已经放弃了，从这样的视频存在我特别喜欢的一个男学生手机里那一刻起，便没有“教师尊严”这一说法了。

徐澈的眼似乎平静了许多，不再那么激愤，慢慢变回了之前那个温柔文艺的内向男孩，不等我辩解哀求，他先说道：“陈老师，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刺痛你，只是这样的视频内容，任谁都无法冷静吧……”他哀叹着，又喝了一酒，继续说道：“那天，我是去一个好朋友家玩，他是物理系学生，家里有一幅高倍支架望远镜，平时没事他就在阳台上观察夜空，恰巧他吃饭的时候，我呆着没事就用望远镜到处闲看，结果，就看到了视频里那一幕，初看，兴奋不已，待我看清楚是谁的时候，便心如死灰了，给我一万次机会，也猜不出你和徐中军会在那样一个场景里同框，真是：生活远比你想象中更加狗血！所以，我必须记录下这‘历史’的一幕，我不介意我那个渣老爸再渣一点，可是，我接受不了，我心目中一直尊敬、慕的完美一般的老师，竟然如此…如此不检点！我只是感觉我心中本就不多的那份美好，也被那些视频蚕食的所剩无几了。陈老师，你到底为何如此？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真诚的解释，说完，我便把视频删除，我不会以此威利诱你做什么的……”说道最后我感觉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我的眼泪也终于没有忍住，扑簌簌涌了出来，我不想为自己的辩解，只是觉得自己辜负了他心中那个纯洁无暇的形象，更辜负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积极进取的自己，十年来欲海沉浮，从抗争到妥协再到享受，“瘾”一点点吞噬了我，其实，徐澈的出现，已经激起了我再次抵御“欲”的反抗意识，最近几次“瘾”的发，我都会不自觉的想到他，结果反而欲望稍减，没那么饥渴难熬了，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徐澈能给我一种安静祥和，一种不加任何杂质的纯真，或许，这种感觉，与十年前的自己心灵契合，是当年那个自己，在另一个男孩子身上的投影，亲切熟悉，让舒服。可是，现在，一切都被自己的毁了，我曾经希望在他心里留存的那个优雅高贵的美丽老师的形象，然无存。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慢慢流了，我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心也随之平复了不少，就像徐澈说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真诚的、毫无保留的向他倾述自己的遭际，不求原谅，只求他不要因此颓废，不要因为我这样一个放而伤心，他还有美好的前途和未来，我只要他明确的知道事的来龙去脉，知道他的老师，既有陷“瘾”的下贱放纵，也有被算计的身不由己，“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外面果真下起了淅沥小雨，顶的吊灯蓦然亮起，灯光柔和，带着一丝暧昧和温暖，我便在这样一个“江湖小雨灯微明”的夜晚，向徐澈讲起了当年那些“桃李春风”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