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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好吗？”
手上松了一松，一阵抽泣声中，阿珠小嘴从他手臂上脱落，
慢慢坐倒在地上。
太平呆了呆，去栓好了房门，围着阿珠转了两圈，喃喃道：“姑
，你能不能不再哭了？老子看见
流泪，心里就难受得像我娘要死掉一样。”
阿珠怒声道：“你是谁的老子？”
太平嘿嘿一笑，“我是彭大
的老子，你是他老婆，算你半个老子不太过分吧？”
阿珠道：“你还敢在我面前提起那混蛋一个字，我就是咬断了舌，也绝不再和你说一句话。”
太平绷起了嘴，安静了半天，小心陪笑道：“地上又冷又硬，你还是先起来才好。”
伸手试着轻轻拉了阿珠一把，阿珠竟没有拒绝，顺着他的牵引从地上慢慢起来，太平抓着她
的小手，感觉掌中柔若无骨温软一团，心中一阵酥麻，掌心又沁了一层汗水。
月光剔透皎洁，阿珠整张脸上挂满了泪水，太平呆呆望了两眼，有心伸手去帮她擦上一把，心中忐忑片刻，猛地连她的手也一把丢开。
阿珠呆呆站着，小脸泪珠
滚，自己却不肯擦。
太平道：“你别瞪我，如果你……不是那混蛋的老婆，别说帮你擦泪，帮你亲
净我都肯。我向你保证，小爷我绝对不是重色轻友那种，无论你多漂亮，我都不是。”
阿珠站了一会儿，慢慢道：“如果我真的嫁给彭天霸，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他，我已经被你强
了。”
太平道：“唏？抱一下就算强？娘的，当着那混蛋的面，看老子敢不敢抱你。”
阿珠轻声问：“你现在敢不敢再抱我一次？”
西门太平呆立了良久，一瞬间他心拥挤了太多难受，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走去窗前，抬看窗外的夜空，看繁星耀眼，院里飘
在夜色中木叶的芬芳，香得好像是阿珠
里吐出的气息。
静了很久，太平慢慢道：“我不是不敢，只是不能。”
“因为你是男，讲豪气重道义。你跟彭天霸像兄弟、像手足，可阿珠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一件衣服……”
太平默然无语。他久久没有回，不知道阿珠的眼眶里，是不是又悄悄滚下了泪珠。
阿珠道，“动儿姑娘说，你已经服下了灵犀珠，她说心有灵犀的男，自会懂得儿家的心，做不出伤儿心的事。你，猜不猜得透阿珠？”
太平喃喃道：“我……猜不透。”
阿珠道：“我宁肯跟了你做妾，也不愿嫁彭天霸为妻。那天去楼外楼找你们算帐前我这样想，从楼外楼回家爹改了主意
我选彭天霸，我仍是这样想。”
太平低声求道：“阿珠姑娘，你爹也是为你好。西门太平不过
包一个，彭大却少年才俊，
后定大有出息。何况有机会嫁为妻，何苦与作妾？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我想知道动儿……她……”
阿珠轻声道：“你想问动儿姑娘，就要听我把话说完。”
西门太平苦不堪言，偷偷叹出了一长气。
阿珠低声道：“男只会对自己好，我阿爹是那样，动儿姑娘说她的爹爹也是那样。爹我选彭天霸，可不是看上他少年才俊，他不过突然发现彭家刀法
妙，要我嫁他，是想我有机会拿彭家的刀谱给他一看。我苦苦哀求，爹
只是怒气冲天连声骂我不孝，却看不见我哭了整一个下午。”
太平狠狠骂道：“当真是老巨滑、乌
王八，阿珠姑娘，你有机会定要用心劝劝你娘，多给他带些绿帽子才好。”
阿珠一愣，喃喃道：“你……除了会胡言语，还会什幺？”
太平道：“不过这种事
，由你这个做儿的去劝，真有些不妥，还要找其他更合适的选才是。”
他慢慢转过身来，一脸的愁眉
锁忧心忡忡，又似颇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亲自去劝说一番的意思。
阿珠一时无语，心中恨死了这小王八蛋，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