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晓得我父亲替我起这个名字之时有没
有这样的想法？」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爸爸怎样想法不打紧，但你呢，你有没有这种
想法？」
大概
天生就不能容许这种事
吧，所以他虽然与我毫不相
，但我还是
忍不住刺他一下。
齐道：「笑话，我连老婆都没有，还谈什么齐之福？喂，咱们扯到哪里
去了？事实上这种话似乎也不应该是你说的！你不是我老婆，管我享不享齐之
福？哼，哼。」
如果在平时，我可以大怒拔刀砍掉他的狗
。但现在不行，若是激怒了他发
箭，我以后再也不能砍掉任何狗了！
于是我柔声说道：「别生气，我只是跟你说笑而已，唔，现在让我上去好不
好？」
「不好」他声音有斩钉截铁的味道，我可真不敢造次，再作向上爬算。
他继续说：「你先告诉我，半夜里爬墙
城什么？」
我知道很难用假话瞒骗过他，因为他是齐，当今天下三个最有名的飞贼之
一，不过在另一方面说，虽然他门坎很
，脑袋聪明而又经验丰富，但我猜想他
恐怕不能在我「夜鸣刀」下走得完十招。
所以他既然不想活，我又何妨告诉他实话？
我说：「我每夜到长江镖局打个转，你只看见我七次，其实我已经是第十五
晚出动了，我不是想劫镖，只是想瞧瞧他们真正子是哪一个？」
齐讶道：「长江镖局？啊……无怪你不敢住在城内了，这家镖局确实不同
凡响……」
长江镖局是全国两大镖局之一，每天进出南京的好几十万之多，但他们仔
细得几乎不会疏忽不会漏掉任何一个可疑的，所以我才不住在城内……
齐又道：「你如果不打算劫镖，你去嘛？长江镖局的创办‘铁胆刀’
徐龙飞老早已经退休了，他儿子徐东风也已经死了好几年，现在是徐龙飞的徒弟，
也就是徐东风的师弟方少眉掌舵。有说当年的徐东风和方少眉，走到街上所有
男都凝目叹气，因为他们长得都比美还漂亮，你莫非对这个传说有兴趣？」
我的火又冒起来了，可是却不能发作。
可怜的是我不但不能发火，还必须据实直说：「不要胡扯，我只是想瞧瞧方
少眉背后的，也就是真真正正长江镖局掌舵的。另外，我还得查清楚隐藏起
来的好手，我要知道有多少个？要知道
是些什么。」
齐想一下才道：「你不打算劫他们的镖，所做的事都指出这种企图，我瞧
我应该立刻用劲箭
你，你被死也好，摔死也好。我猜长江镖局一定会给我一
笔赏银，他们出手向来相当阔绰，我猜我大概可以风流逍遥一段时间。」
我用平静声音道：「如果你作此决定，何以不动手而动
？」
齐道：「因为我从你声音中听出你讲的是真话。我现在虽然自己有点麻烦，
但如果你改变主意想劫镖，我敢说我是一个好帮手。」
「你有什么麻烦？」我真的不想劫镖，所以对他没有一点兴趣。
「有些仇家雇杀手对付我，但我也有朋友，所以我躲在此地。请问谁会想到
守城兵马中竟然有个飞贼混迹避祸呢？」
我觉得他很坦白，他说的一定是真话，但为何告诉我？莫非也像我想法一样，
打算杀灭？
我没说话，只注视他，等他下文。
他笑一笑，看看我，又继续说道：「但我当然要得回相当代价，你认为我说
得合不合理？」
我耸耸肩，道：「你要什么代价？」我身上没有什么钱，回去拿他当然不肯
相信，所以我已经提起真气，准备行动。
齐停歇一下，才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上来我瞧瞧你样子，如果你
长得够漂亮，那就给我亲一下，咱我就算是两不亏欠，各自拍拍
走路。」
假如我在他眼中不够漂亮呢？我忽然担心起来，其实被他亲嘴有什么好处，
但如果是不够漂亮而没有亲嘴，却又很伤自尊心。
他丢下一条绳子，所以我跃起之后，只借一次力就上了城墙。
火炬光线之下，我很意外发现这个著名飞贼相当年轻，大约只有二十七八岁，
五官端正俊秀，毫无一点贼味。
他也看清楚我样子，我看见他眼睛里闪过某种光彩，我猜他一定是想不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