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跟我
走在同一条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过照面的
孩。
「她们…她们的第一题,也是跟我同一个地方吗?我等等要跟她们…用那种方
式舌吻吗?」我一想到此处,还是心生恶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
况,可能还
得跟全班我最讨厌的菲菲,像那样亲昵地打招呼,其他烦恼瞬间都变成小事了…
这一路上,我们虽然没什么开
聊天,也没那心
说些什么,但是我们都会时
不时偷偷打量对方,有时眼睛不小心对上了,都会一阵尴尬地别开视线,然而,不
断重复之后,渐渐地,从尴尬转移视线,变成了会礼貌
地点
示意,到后来又变
得会不约而同朝对方露出微笑,后面这一段路,虽然仍没有让我们闲聊的机会,但
是却不会那么见外陌生了。
因为知道待会的第一次问候有多亲昵,我们看着彼此的感觉,都变得非常诡谜
,带有一点紧张的心跳加速,也让我们都快忘了考试题目才是最需要关切的。
终于走到了编号第一号的地点,那里很克难地,摆了一两张长桌子,有三位助
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们六位
孩则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两位比较机伶
的
孩当即跪下,我们其他几个
孩也跟着一起下跪。
第二个代表开始考试的钟声还没响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们当成空气一般无视
我们的存在,继续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们也不敢动静,端正地跪坐着,不
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眼甚至连抬
看助教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敢把视线与桌子
底下助教们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过了约一两分钟,终于再次响起当当钟声,助教们也像是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存
在般。
我们仍没有丝毫动静,还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助教,开
冷冷地说了一句:「贱
,忘记怎么向
请安了吗?」
我们六个
孩一听,才会意过来,争先抢后地以手脚并用的方式,往前爬进桌
子底下,一个
孩对着一只助教的脚,亲吻着助教们脚趾前端的地面。
像这种比直接亲吻助教的脚趾还不如的,亲吻地面的方式,我们早已在这几周
,经过不下百次的练习,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耻难为
了,有时甚至还会忽
然想起,才会惊觉这种动作有多么耻辱肮脏。
纵然每位幼
,都已经有数十次以上的吻地经验,但是其实仔细观察,每个
孩在动作上还是会有些许不同,就连时常一起练习的,我跟其他姊妹们的这种吻地
方式,都没有完全一模一样了,不同直属家族之间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紧邻在我身旁的那个
孩,动作就比我标准了许多,不仅整张脸要紧挨着助教
的脚,离地面还得有一小段距离,每一下亲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发出「啵」
一声的亲吻声响,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触碰就能
差了事。而我们的脸与助教的
脚掌距离,更是难以抓捏,太近、太远都不恰当。那个
孩的位置,就刚好是拿捏
得宜的位置。鼻子几乎抵在助教脚趾尖的最前缘,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闻到助
教从脚趾缝及脚底飘来的淡淡臭味,眼睛贴齐脚趾,距离得近到不管怎么转动眼珠
,都只会看到助教那肮脏的脚趾与趾缝上的污垢。比起动作不那么标准的我,还能
用眼角余光看见她的动作,她却完全无法发现到我的偷瞄,尽
眼里的全部只有助
教丑陋的脚趾而已。
因为我跟她亲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脚,所以对比起来,我的动作就变得
很拙劣。本来我要做到这样的吻地动作,已经是要完全抛弃羞耻心才做得出来,压
根没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来越「认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现在又是一场
「考试」,成绩好坏的竞争感全浮现上来,我竟也开始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与动作
,试图能做到跟那个
孩一样标准…
可惜,她那标准的动作,仍然有瑕疵。我们需要靠得离助教的脚那么近,还有
个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呜─」「咿──」几声
孩们因为惊吓与痛楚而发出的叫声下
,助教们一脚一个,只要稍微抬脚往前一踢,就能准确无误地踢中每个
孩的脸蛋
,甚至不少
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们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瞧瞧你们这下贱的模样!」助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