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04）

本一定是个嫖客了？”周正说：“看看，又来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一顶嫖客的帽子就戴到上了。”她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他说：“我怕什么？我一点也不怕，我又没有嫖过，我怕什么？”她说：“知道你啥也不怕，因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好。快告诉我，哪些又是鸭子和？”周正悄声说：“我就是啊！”媛媛正色地说：“别开玩笑，呶，你对面那一对，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富婆鸭。”她又问：“鸭子又有什么特征呢？”周正说：“鸭子都是年青健美的小伙子，他们的发上都用了很多保湿摩丝，而且额前总有一撮毛支隆着，就像小公似的。另外他们都喜欢穿单件西装上衣，一般的是浅色西装上衣色老板裤子，也有穿名牌休闲运动服的。与他们在一起的，都是很成熟的中年，有风度，有气质，当然也有钱。养鸭子比养可是费钱多多了。”

这时她已经无暇听周正的啰嗦，对面的和她的鸭子吸引了媛媛的目光。那只小鸭真可，面皮白晰，浑身茸毛，眼睛不大但漆黑发亮，好像两颗黑色的云子。尤其可的是那两只耳朵，又白又厚又大，充满了感色彩，让产生把它们噙在嘴里的欲望。养鸭的也不错，高颧凸眼，白牙黑唇，下丰满，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胸前膨胀着一对大，沟得能塞进去一根黄瓜，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耳朵上吊着两个金黄色的小辣椒。媛媛对她的装束不屑地摇摇。“她不会穿衣服，”她低声地嘟哝着。这时她看到那的盛了一勺鱼翅汤，递到小鸭子嘴边，目光里充满怜，很像小鸭子的娘，或是姐，又都不像。那只小鸭子对鱼翅汤好像很不感兴趣，嘴歪来歪去地躲避着，但也不是真的躲避。娇嗔着，黑乎乎的眼里甩出一个妩媚波，看到硬把那勺汤喂进了鸭子嘴里。鸭子吧嗒吧嗒小嘴将汤咽了，呱呱呱呱。

媛媛起身说声要上洗手间，她扭着故意从那对男的座位经过，周正见她还停顿了片刻，显然那对男很让她感到兴趣。很快在她便回来，她没落座就对周正说：“我听见那的叫他乖乖虎，一定是那男的，那鸭属虎的，要不，就是名字中有个虎字。”周正踢了踢她的脚尖，对媛媛眨眨眼，悄声问：“看到了吧？”“看到什么了？”媛媛回四顾，周正把脚碰碰她的大腿：“桌子底下。”那的已把手摸索着男的裤裆，媛媛看了，脸上顿时飞红。她若有所思地说：“真可怜。”他问：“什么可怜？”媛媛思恍惚地说：“没什么，我没对你说什么。”

服务生将一个热气腾腾的椰子端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小姐，您要的鱼翅汤。”媛媛舀

了一勺鱼翅汤，心不在焉地倒进嘴里。汤一进嘴她就跳了起来，就呜噜起来，就用手捂住嘴。周正知道烫着了，他说：“吐了吐了快吐了！”但她摆着手拒绝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强忍着不呕吐的。灼热的汤在她腔里翻滚着，她怕吐出来不雅观，一狠心，挺了挺脖子，硬将它咽了下去。感到好像一团火焰，从咽喉一直滚进了胃里。眼泪随即从她的眼窝里冒了出来。这时，周正发现对面的小鸭子抬看着媛媛，目光柔柔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又见他盛了一勺汤，放到嘴边呼呼地吹着，然后喂进那个巨嘴里。他着这些活儿时，目光开小差，越过黑裙，到媛媛的脸上。媛媛可能也发觉她正在观察她，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个男对她的兴趣，她这时的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而上半身却在椅子上晃了起来。

那个叫乖乖虎的鸭子的行为也属于吃着碗里的看着碗外的，但碗外的媛媛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自豪感。她眉目顾盼笑逐颜开。周正强烈地感觉到那个容貌可的小鸭子是在强忍着生理上的厌恶与那黑脸起腻，他的心里充满了对那个丑陋的厌恶和对那个小鸭子的同。媛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悄悄问他：“为什么？他明明厌恶她为什么还要虚假意地奉迎她？卖笑是为了钱，男呢？男出卖小白脸上的微笑是为了什么？”周正差点笑出了声。她大喝着汤，忘记了通过喝汤表现淑风范，弄出了一些吸吸溜溜的声响，简直就像一个捧着碗喝粥的街边泼。

周正举着杯子，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酒杯，她说：“不敢再喝了，别像那天夜晚一样。”说完，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睛闪烁着把脸扭开去。周正心燃烧着的欲火似乎让水一淋，顿时浑身如坠冰臼，就连刚刚坚挺起来了的茎也嗖地疲软。再看媛媛，她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男打骂俏。周正见那男的已把身后后仰，似乎在强忍着一种不知是痛楚还是愉快的感觉，他的额上已微有些汗珠。媛媛突然对周正说：“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媛媛沉默不语，她闲住双眼把身子软瘫在座椅上。周正知道她并没喝多少酒，远还没到醉了的时候，知道她正让刚才那对男撩拨得欲火热。他想回到家中，只要再对她稍事调撩，一定会水到渠成达到目的。回到家里，媛媛也不跟他道声晚安就进了自己套间，随即呯地一声把门紧闭了。周正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他围着她的房间四处游走，就是没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