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6）

收床位，准备在这间舒适的大房子里长住下去，直到姐姐宽恕自己为止。没想到，当天就看到姐姐拖着浑身是伤的熙罗科住了，自己只好钻到床底以躲避二。她并不后悔答应了米丝特拉救dd的请求，只是对熙罗科有些恼火:别冒着被姐姐斩首的风险帮你，你却连自己的姐姐都留不住，还万分丢的折了好几根手指。更让她恼火的，昏睡中的熙罗科占了自己先看中的那张大床，一睡就是几天，毫无滚下来的意思。

至于今天的闹剧，芙勒全程围观，直到两一同因吸食过度而陷昏迷。实话实说，此时的她竟有些嫉妒熙罗科。明明把姐姐骗的惨不可言，却还让姐姐觉得他是个老实，甚至以传教许可为诱饵，希望他能接盘——这实在是没道理，难道自己身为妹妹，就不能帮她养育孩子么?芙勒低看看自己的胸，实在不觉得，自己比熙罗科差在哪里。话说回来，意外怀孕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外，难道不应该先通知妹妹么?对了，她一定是怕我伤心，才刻意瞒着我的。

看来姐姐终究是我的，芙勒自欺欺地想着，露出欣喜的笑容。

确认拉法勒和熙罗科没有生命危险后，芙勒便离开了房间。今天还要召见库勒拜利，他一直嚷嚷着要打进城里，火烧总督府，把柏特的割下来做浮标。海盗上岸就相当于被缴了械，这个道理连芙勒都懂。所以，在谈判结束前，无论如何得把他的船先支走，哪怕去南边海域钓鱼呢。现在拉法勒不省事，只有由芙勒出面指挥。拉法勒也是任，明明还在和柏特谈判，却先自顾自地来解决感清问题，仿佛战争已经结束了一样。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战争确实结束了。赤礁城内全然没有战争的氛围，前几天的海盗叛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全体市民照常生活。上到柏特总督下到政府门卫，没有任何对塔伊替代孔纳在帝国海军中的位置有异议。当然，有异议的陆军将领，基本上都在床上意外身亡了。沙赫芒早已将触手伸进了整个赤礁城，毫不夸张地说，她有能力清除所有坚持与拉法勒作战的军官，确保友军的谈判进程。

至于外围士，则纷纷指责柏特身为总督却欺软怕硬，有失国家尊严，帝都方面的舆论尤其如此。堂堂西海总督，支配着近七万的正规军，面对装备低劣的矿工便施展铁腕，杀他们全家。可一旦海盗裹挟帝国海军造反，哪怕火烧港，柏特也愿意与之谈判。

这些蠢材当然不能理解柏特的立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忠臣，而是正在寻找独立合伙的潜在叛臣。对待遇不满的矿工只会拖后腿，诉求也与自己不符，当然要除掉;而塔伊和拉法勒的舰队则实力强大，有必要与之联合。

至于孔纳提督，柏特虽然对老友心怀愧疚，却也不愿意为了他去得罪志满意得的塔伊，只好装作这个已经死了，不再讨论如何才能把他救出来，变关心为哀悼。

比死更难过的，是活在仇的掌控之下。塔伊对老上司的报复十分温和，他命为孔纳接上了一截假腿，然后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旗舰上擦甲板。重新拿起拖把的那一刻，老提督低看着自己烂烂的水手制服，意识到自己的半生功勋算是清零了。巨大的耻辱让他想要轻生，好在跳海的念也只有那么一瞬，毕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死在这里的话，可就再也没机会报仇了。从占领港起，塔伊每都惬意地倚在船首，吹着和煦的海风，听着假肢敲打甲板的声音，这感觉比和拉法勒用骑乘式做还要过瘾不知多少倍。

能支撑一个活多久，实在是个难以考量的问题。但是无数用血泪证明，仇恨确实可以长时间的支撑一个，不但至死方休，还能跨世代，由子继承先的仇恨。

维持世界运行的规则一向如此，与之间最强固的纽带从来都不是，而是恨。刻骨铭心的恨。纯洁无暇的恨。

对心碎的而言，白昼属于，夜属于酒。

恼的碎裂声再次袭来，米丝特拉才不想去管那一地的玻璃渣，直接拿出一个新杯，继续自斟自饮。调酒而不饮酒，本身就荒唐透顶，米丝特拉现在刻地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热以前的职业。调酒终究是为了取悦别，自己的真实需求，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她很可怜那些出卖体的，不论出于多么崇高的目的，与不喜欢的男做，还是太苦了。

和dd分手后，米丝特拉直接回到了赤礁城，到沙赫芒所在的临时宅邸复命。教会方面大致满意她的工作成果，毕竟拉法勒的舰队实打实地火烧港，已然制造了足够的混，足以吸引帝都的注意力，计划的第一部分基本完成了。

礼节地，沙赫芒还是问了一下熙罗科在哪，怎么没有和她一起回来。米丝特拉恨意正浓，于是把熙罗科背叛她，让其他进身体的事恶狠狠地复述了一遍，那不但了他一后庭的水，他还让水当着姐姐的面流出来，简直是毫无廉耻。沙赫芒当即显露出强烈的愤怒，表示要开除熙罗科的教籍，并且准备派出自己的部下，不计代价地追杀他。

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