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08）

方面。况且成绩也不是很好」。

「可别这么说，你都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是尬聊，我这么一说她沉默了，自己默默喝了一酒。我问：

「你经常喝酒么？」。

「不经常，有时候睡不着会喝」。

「你会失眠啊？」。

「对啊，隔几天就会失眠，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就喝点酒，要不然一晚上可能

都睡不着」。

「哦哦，是神经衰弱么？」。

她瞥了我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可能吧」。

她的神让我觉得自己可能不太会聊天，可是也没办法啊……我确实不太会

聊天。不用说和生聊天，和同聊天好像也不在线。所以我没办法成为一群

的中心，更多的时候，就是「打杂」。经常打杂，大家自然也不会排挤我，但是

也不会把我当盘菜。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肯定不太好，可是这是我选的。

又是一会儿沉默，只有她轻轻咽下酒水的声音和酒杯碰撞桌面的声音。尴尬，

很尴尬，而且很着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自己 生不

好。我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这么说呢？她为什么叫住我呢？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对啊。

她可能就是有心事，只是想有陪一陪。要不她怎么会让我坐在这里。我是

我们这群中最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陪她聊一聊……如果聊好了，如果她开心

了，也许就有机会……想到这里，我的儿一阵阵激动，虫上脑。

我扭问她：「你为啥说自己的 生不好……我觉得你的挺好的啊……」。

「怎么可能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总露给别看啊，那不是有病么。我跟你说

啊，你这个话商可不是很高」。

我顿时脸上一阵烫：「对不起……对不起……」。

她笑了：「没有没有，你不要放在心里。如果每个都那么明，这个世界

也就 很无聊了，甚至很没意思了」。

我点点：「是……大家要都拐弯说话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好像和没装

也没啥区别」。

「所以啊，我说我的 生不好，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也不会恭维你，说你的

生很好。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你的此刻，又不知道你的过去，更

不知道你的未来」。

「你说话好文艺啊」。

「文艺现在算个贬义词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贬义」。

她笑了笑，没有搭茬。短暂沉默之后，她抬起：「谢谢你啊，陪我聊天」。

「没事……应该的。再说你要聊天，我估计好 多排队要聊呢」。

「能有几个真正在聊天的，很 多都各怀鬼胎吧。」她无奈地笑了笑。我

想到了大雷和孙戈，他们如果坐在这里，恐怕心里已经把周洁了无数遍了吧。

虽然我也不免有一些想象……。

看我愣愣地没说话，她接着说道：「我有一个秘密，无论如何想要说出去，

不说我很难受。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不？」。

「可以啊。」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可以。

「你确定，无论如何不要告诉别。我不想让任何知道」。

我用力点，反复强调没有问题。

「一定不许说出去。因为我说出来很难，我不想被 背叛。我真的总是被 背叛，

你知道么？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但是你能想好再回答我么？」。

「我一定不说出去」。

「你要是说出去我会恨你的」。

她盯着我，眼神非常坚定。我感受到了一种信任——事实上，我那个时候真

的不觉得自己会把这个说出去。在那个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个欲求不满的

。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她只是一个需要被尊重的孩。她骨子里，有很厉害的

东西在，那种东西，是我所不拥有的。

从某种意义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羡慕，或许说是嫉妒。感受到她不仅学习

比我好，甚至 神都要凌驾在我之上。

我点点，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她叹了气：「谢谢你」。

她又喝了一酒，放下酒杯：「我有一个喜欢的」。

「有喜欢的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我一直在骗他」。

我语塞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说得应该就是葛斐，她说得骗，指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