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罢了。”瑞鹤道。
“还不够啊。”苏顾问，“怎么才算很有良心？”
“难道不是应该这样？”瑞鹤轻轻了嗓子，扮演苏顾，“北宅，不管你变得多胖，多难看，我永远喜欢你。你想做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压抑自己，做你喜欢的事
。”
“太纵然还是不好吧。”
瑞鹤道：“不管你变得多糟糕，大家都会喜欢你，但是你偏偏嫌弃北宅胖。”
“如果我变胖了，变得懒了。你们也可以要求我锻炼，要求我跑步。”苏顾道。
瑞鹤表示：“老实说，就算你现在，你也不是很帅，很强壮，或者很能
，真配不上大家。”
“突然揪心了。”苏顾说，“有点愧疚，比不上大家，不过我会努力的。”
“不管再努力。”瑞鹤说，“镇守府一百多
啊，你怎么配得上。”
苏顾道：“喂喂喂，瑞鹤，我真不怕我气急败坏，大喊‘对，我配不上你们，你们去找配得上的吧’然后就一走了之？”
“你的心态，我是佩服的，居然没有羞愧死。”
“以前也好好纠结了一下。”苏顾说，“但是想一想，家长得帅，也是基因好罢了。年纪轻轻成为大总裁，不过是家里面有权有势有钱，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牛顿、
因斯坦二十几岁就完成了生涯最重要的科学成就，我不相信他们靠的是努力，不是天才。我也差不多罢了，运气好。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
苏顾叹气：“我真的走了。”
瑞鹤扶着墙壁，笑得危险了起来：“你可以走，只要不被大家抓住了。”
“好像我也不是多幸运。”苏顾表变得难看起来，“好难。”
瑞鹤道：“我们算好了，你还嫌弃。你看看你以前都做了什么，喜新厌旧。衣不如新，不如新。从来只有新笑，有谁听得旧哭。把大家带回镇守府就算了，丢到哪里就不管了。就算是小宅，来了一个新就忘记她了。”
“小宅我一直记得的，好吧。”
“扒装备我就不说了，大黄蜂、基洛夫。骚扰我就不说了，海伦娜、
水鱼。安排远征，显得自己多重视。把大家安排到秘书舰，每天见面。最后好感到了，不负责任，大家也没有怪你。”瑞鹤说，“你还觉得好难，我说你好勇哦。有
之夫去撩拨
孩子就是渣，不准备负责任刷什么好感？”
苏顾无言以对。
“镇守府那么多。”瑞鹤兴致勃勃问，“说真的，你最喜欢谁？不要告诉我，永远喜欢下一个。”
心想，我没有那个胆子说，苏顾毫不犹豫道：“小宅。”
“不要拿小宅挡枪。”苏顾不满意。
“我不会说。”苏顾想了想，还是表示，“每个都有吸引的地方，很难说最喜欢谁，一个都舍不得。”
瑞鹤想了想，她决定换一种方式：“长
发还是短发好看。”
“只要长得漂亮，什么发型都没有关系。”苏顾说，“好吧，还是最喜欢短发。北宅算是中长发了，那就科罗拉多、小宅、俾斯麦。”
瑞鹤拨了拨自己的短发，大拇指和食指捻着几缕发丝：“鹅蛋脸还是瓜子脸？”
“你什么意思，小圆脸得罪你了？”苏顾笑了起来，“以前喜欢瓜子脸，现在感觉太尖了，还是鹅蛋脸好看。”
“高一点，还是矮一点。”
“高有高好，矮有矮好。不要太高，不要太矮。”
“瘦一点，还是
一点。”
苏顾一本正经：“当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显了。老实说，北宅、布吕歇尔呀。”
“没有想到你对布吕歇尔还有想法。”
苏顾冷冷道：“有杀错，没放过。”
“胸？”
苏顾看了瑞鹤一眼，他大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说合适就够了，还是大一点好，再大一点。”
瑞鹤咬牙。
感觉脸有点热，苏顾兴致勃勃，他走在前面。
“以前觉得
太大了很丑，真是什么都不懂。想一想，太大了确实很丑，当然要又圆又大又翘了。”
“还要大长腿。”
“皮肤要白。其实小麦色也很好，晒痕也很不错。”
说了好多，一直走到了楼下。身边有一盏路灯，苏顾停下来，回看瑞鹤。瑞鹤矮一些，仰着看他。两个没有说话，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
脑袋空空，没有想什么，感觉应该这么做，苏顾缓缓低下。瑞鹤睫毛颤抖，感受到了什么，闭上了眼睛
“她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大凤在抱怨，她想要吃东西了，肚子饿了。再说了，虽然三个水平、幸运旗鼓相当，打得来来回回。但是没有提督在身边，没有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