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12）

声语……“不……啊——！不要……啊——！啊——！要撕裂了……啊——！呃啊——！”

我毫无怜惜地继续挺动着下身，并让终端接管母亲对身体的控制，使她无法逃脱。

又半小时过去。

在母亲被得痛晕过去一次又被痛醒后，我作终端让她的痛楚敏感度降低了一些……此刻母亲身上的汗水流了又了，了又湿了几遍，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双目泛红眼袋浮肿，高挺的瑶鼻挂着两行剔透的鼻涕，轻微张开的朱唇边缘，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滑落……我已经把软下来的从她的里拔了出来，松开了她的腰肢，并恢复了她一定的行动力。

她挣扎地，在地板上匍匐着一点一点地朝着大门挪动着，我没有限制她身体的动作，等她爬到门边，触碰到感应器让门打开的时候，我故意让她感受到一丝曙光的时候我才走过去，抓着她的左脚的脚腕把她往回拖。

“救命——！救——啊——！啊——救——！”

可怜的母亲啊，绝望地挥舞着双手被我拖了进来，她一边本能地喊着救命，一边却因为敏感度的提升，胸那密集的经单元在摩擦地面时发出了强烈的信号，又让她感到是那么舒爽……。

她几乎要疯掉了。当我松开手，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掩面崩溃式嚎哭起来。

“看着我，看着我……”

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着，轻易地击溃了母亲的嚎叫，她松开双手，抱着自己的腹部，她不敢往上一点又或者往下一点，这是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净土了。

她此刻的眼让我很满意。因为我从里面再也看不到过去让我感到畏惧以及仇恨的寒芒，那些东西全部被恐惧驱赶了出去。

“你想我杀了你？那8年前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家里到了撑不过去的时候了吗？我们不是走过来了吗？甚至如果爷爷没有出现意外的话，或许我们一家可以在内圈的地上躺卧着……”

母亲终于记起了我在说的事了，她的身体颤抖得特别厉害，今天晚上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从来没停过。

“那一个月里！那等待审判的三十天里！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中，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像垃圾一般地被丢弃，从此沉沦于那无尽的炼狱中……，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现在你能感受到这种滋味了吧？”

＊＊＊＊＊＊＊＊＊这场充满残和欢愉的戏剧，在夜时分落幕，因为系统开始不断发出警报，警告我，我再这么继续搞下去的话，母亲就要崩溃了，不是那种形容上的崩溃，而是真的从到身体机能的崩溃。

我只得停手。

实际上我也累了，也没有刚开始那种极度的满足感了，哪怕母亲被折磨得开始求死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报复快感了。

看到母亲像一堆烂一般地瘫软在地板上，还有地上那随意丢弃着的，沾着水或血的小器具，让夜晚回来的姐姐战战兢兢地躲在一边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在害怕。但我已经没力也没兴趣再折腾她一次了。

让她服侍我洗了个澡后，再给母亲设定一个行为指令，我就抱着她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睡了一觉，我似乎恢复得正常一点的，我知道自己失控了，也害怕自己完全失控，所以给自己的芯片也下达了指令，让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非常让心灵安宁的梦境。

而在梦中，对我异常宠的母亲，此刻却在没被芯片下达指令控制的状态下，在我醒来前就自主地戴上一切狗具，然后悬挂、甩动着一对巨大瓜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动着，舔着我的脚掌。

看着她这个和梦中一模一样又完全不同的母亲，我没有一丝欲望，也没有了继续报复的念。

我怔怔地看着她，脑子里想的是未来。

是时候告别过去了。

＊＊＊＊＊＊＊＊＊离开安置区之前，我去了隔壁，当着刘阿姨的面把她的小儿给强了。其实说是强并不完全恰当，因为虽然那小孩并非自愿，但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点挣扎也没有。

我其实没有太浓烈的欲望，只是以前这么想过，现在要离开这里了，顺带完成以下自己曾经的欲望。

我让矩阵调动起自己的欲望，所以哪怕我之前是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欲望的，我还是尽地享受了一次欢愉。只是当我发泄完一切欲望，芯片停止涉我的大脑时，我莫名地有种恐惧，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纵了，只是感觉自己前后对比有些“善变”。

除了个终端和衣物，房间一切的所有权并不属于我们，所以离开的时候也我们也没啥行李，而我也并不在意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

我牵着赤身体的母亲，在满是涂鸦的走廊走过，进了同样布满涂鸦的电梯。刚开始，晃动着子在地上爬行的母亲显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