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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马上拨通另外一个，“喂，老马，我郑长生。哦，定好机票了？晚上？可以可以！那边怎么说？……嗯，嗯，好，这个价格完全可以接受！先把这单生意做完了，也给他们点信心，告诉他们咱们可不是打一枪就撤！到那个时候再谈价钱，他们就不能不降点价了！行，你放心去做！对了，母盘一定要看好！那好，忙吧！”
挂了电话，愣了会子，郑长生突然笑起来。
这个时候，坐在前排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秘书小王突然开
说：“郑总，恭喜您，廖辽这回肯定是火了！她可是您一手发掘的，往后您可就要多个‘伯乐’的名
了！”
郑长生愣了愣，哈哈地笑起来，指着小王说：“行！这个马
拍的不错！拍的时候也正合适！哈哈……回给你发奖金！”
小王闻言，赶紧一连声的道谢。
郑长生笑着扭看向窗外的车流，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路边有个招牌一闪而过。他愣了一下，问司机，“那边路北那个，是不是就是东观书店的总店啊？”
司机扭往外边看了一眼，这条路他很熟，当即回答说：“没错郑总，那就是东观书店的总店。您是要……过去看看？”
郑长生犹豫了一下，突然有了点好，就说：“行，你把车开过去，我去看看这张专辑卖的到底是怎么个好法儿！”
司机答应一声，瞅见前面路正好有个允许掉的标志，赶紧拨转向灯、打方向盘。
三分钟之后，郑长生就已经带着秘书小王来到了东观书店的京城中心店，也就是大家俗称的总店。
时间正是下午四点多，店里
流量不小。
找到唱片区，郑长生走进去随便转悠了一圈出来，正想找售货员问问《廖辽》这张专辑卖的怎么样，可巧就正好有抢在他前问售货员有《廖辽》没有。
售货员说目前没货，不过店里正在全力调货，大概明天后天就可以到货了。
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配给东观书店的份额已经售罄，长生唱片自己的仓库里也是一张没剩下，新的一批连生产线都还没上呢，明天后天哪来的货？
但那歌迷显然相信了，还赞了一句说其他地方都没货，都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货，还是你们东观书店这种大店拿货快！
郑长生听得眼皮直跳！
这张唱片居然已经紧俏到了谁能先拿到货就代表着谁的渠道更牛
了么？
这是七十年代排队买电视机？
这时候没等郑长生在心里吐槽完，对方就问售货员，他如果留下电话号码，等到货了，是不是可以电话通知一下？售货员很专业，当即一答应，然后拿出一个小本来递过去，对方留下了电话号码，这才转身走了。
隔了几步的距离，郑长生远远地看了一眼那小本，正想开要过来看看到底有多少要求订货的。但是还没等他抬腿，就见那售货员把小本往兜里一塞，跟旁边另外一个售货员说：“留下电话有什么用！我敢保证只要一到货，没等我挨个儿打完电话就能卖光！到时候要是打电话把家叫来又没货了，那不成坑了？我可不挨那个骂！”
另外那个售货员笑笑，问：“你那儿多少留电话等这张专辑了？”
这个售货员掏出小本大概翻了一下，说：“大概有五六十个吧！对了，我妹妹昨天晚上还问我要呢，而且一张嘴就是五盒磁带一张cd！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仙呢！能给她变出来是怎么着！……前天下班的时候我不是把咱们店里拆开的那盘磁带给她买回去了嘛，为这个昨儿还挨了店长好一通批！结果她给拿到学校去听去了，她那些同学就都知道我在咱们书店上班了，这家伙，好嘛！昨儿晚上五六子，直接杀我们家去了，一水儿的软妹子呀！一一个哥，给我那顿拍呀！最后，得，顶房梁上下不来了！只能答应啊！可你说，这遍世界都没货，让我上哪儿给她们弄去？……哎，对了，你那儿多少留电话了？”
那个售货员说：“我也五六十个吧！跟你一样，也接了好几个友
单子了！麻痹的，第一回发现，老子一
售货员居然还有那么有权力的一天！挣钱多少搁一边，看着家给咱赔笑脸儿……你别说，那滋味不错！可就是一样，我也变不出来呀！”
郑长生捻捻手指，心想碰上这俩京油子倒是省事儿了，都没用问，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这回全知道了。
他笑着摇了摇，回对小王说：“走！回去！”
…………
商务车再次上路。
郑长生独自一坐在舒服的航空座椅上，正闭着眼睛想事儿，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来接通，“喂，老刘，什么事儿？”
“郑总，好消息，中国之声公布上一周的点播榜了！”
郑长生闻言一振，立马坐直了身体，问：“咱们公司的歌上榜了？廖辽的？哪一首？”
“一共有两首！都是廖辽的！”
郑长生满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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