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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一边夹菜一边问：“嫂子在法国，还好吧？现在你恢复自由了，去法国，正好跟嫂子复婚！”
谢铭远抬
看看他，呵呵一笑，“我们俩这点事儿，还真是传遍了啊！”说话间吃
菜，放下筷子，道：“晚了！……她已经结婚了。”
李谦愕然愣住，片刻后，道：“对不起。”
谢铭远摆摆手，举起酒瓶，又跟李谦碰了一下，这次一大灌下去，辣得他眉紧皱，放下酒瓶，他叹气，道：“那是法国，跟咱们国内可不一样。咱们国内……嗨，扯远了。”
李谦笑笑，道：“欧美国家
权运动都搞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咱们国内嘛，至少超过一半的孩子。心里都是认可一夫多妻制的。至少超过八成的孩子，这里面包括无数接受过高等教育的
，都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从一而终这个观念的。如果有做个调查，我想，估计能有九成以上的，不论男。都会感觉‘离婚’是一件丢的事
。”
谢铭远呵呵一笑。略显颓丧地低下，不说话了。
于是，李谦举起酒瓶来，俩又碰了一下，喝酒。
一酒下肚，谢铭远发呆片刻，突然道：“我输了！而且熟得很
净，输掉了整个索尼！”
李谦一言不发，只是抬看着他。
他缓缓地道：“我这个。别的本事没有，自知之明，现在还算略有一些。做音乐，我是一流的。虽然比不上你，但是在咱们国内，排前五问题不大。对形势的把握，可以算二流，至少不像黄达仲那种蠢货！但是做管理，员啊财务啊统筹啊，我连三流都算不上。这些年在索尼，实话说，也是勉力支撑。当初总是觉得，我要回来掌这个舵，我要用索尼这个大平台，做一些事。到现在几年下来，事嘛，也做了一点，但最终，我还是斗不过渡边，没能保住老一辈留下来的这点家当啊……”
李谦抿抿嘴，没说话。
顿了顿，谢铭远郑重地对李谦道：“渡边这个，你别看这几年在圈子里没什么动静，但他这个，其实聪明之极。以后，就是你跟他对棋了，你可要当心！”
李谦笑笑，还是没说话。
片刻之后，他举起酒瓶来，“来，喝酒！”
于是就喝酒。
酒一多，话就多。不知不觉间，两聊得越来越开，很多话题都被拉了进来。
不过还好，两个都不是来买醉的，所以喝得相对克制，尽管一直在喝，但谁都没过量，始终都保持着清醒。
牵涉到索尼内部变动的细节，李谦一句没问，谢铭远也一句不提。
两之间聊的话题，反倒尽是些李谦在电影学院的生活啊、谢铭远的孩子的学习成绩啊、周嫫这张专辑的制作细节与趣事啊之类的。
只不过，让谢铭远有些不解的是，这顿酒从喝到尾，李谦居然连一句要招揽他的话都没有。当然，李谦不提，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一个来小时，两边吃边聊，各自喝掉一瓶二两装二锅，又分着喝了第三瓶，李谦要了两碗水饺，一来上一碗，就算酒饱饭足。一结账，才四十八块钱。
说出去估计都没信，堂堂的流行歌坛两大顶尖物，一个失意之中，另一个请客，俩坐一起聊了一个小时，连吃带喝，居然才只花了那么点钱！
然而他们一老一少，吃完了抹抹嘴，悠然自得。
李谦结了账，两慢悠悠地溜达着往巷子走。
谢铭远突然道：“渡边挖甄贞，赚不大，但你小心李心茹，那个孩子，会越来越红的，因为她的
格，她的音乐风格，都会越来越合当下年轻的胃！”
李谦哈哈一笑，道：“任，叛逆，自我。”
谢铭远点点，“对。”
李谦就笑道：“没关系的，我可以随时捧起一个来打掉她！”
谢铭远闻言，讶然地扭看着李谦。
李谦平静地与他对视着。
片刻之后，谢铭远无声地摇摇，笑起来。
“也对！”他道，“说起这个，国内还真没有什么能跟你相提并论，我也不行！而且，估计也就只有你有这个底气，可以谁都不挖，也照样不怕这种大阵仗！”
李谦闻言不置可否，只是哈哈一笑。
扭看到巷子有家小卖部，谢铭远拍拍袋，然后问李谦，“有钱么？借我点。”
李谦摸摸袋，他没带钱夹，倒是有一百来块零钱，就都递给谢铭远，谢铭远接了，走进小卖部，片刻后，居然买了一包烟和一个廉价的打火机出来。
把剩下的钱还给李谦，他撕开包装抽出一根来，拿打火机点上，
地抽一。扭看着李谦，手里的烟递过去。问：“来一根？”
李谦犹豫片刻，笑着伸手抽出一根来。
谢铭远拿打火机为他点上，俩就站在巷子的路边，一边看着来往的车辆与远处的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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