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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
康小楼拍拍明晓敬的肩膀，要往外走，但尝试了一下，明晓敬却没动。
片刻之后，她抬起
来看了自家老公一眼，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她却只是低下，叹了
气。
要说起来，他们的儿子也在《红高粱》里演了一个分量不轻的角色呢！不但奉献了大银幕的首秀，而且还是牺牲很大、耻度很大的镜……
但是，如今已经是很久都不联系了。
其实事发之后，如果李谦气急败坏地大卖自己或者康小楼一通，哪怕他骂的再难听，像什么“你要钱我给钱，你要我演我去演，你说不玩了就不玩了，你拿我当什么！”之类的，再难听点都没事儿，他要是骂了，明晓敬反倒觉得自己心里没那么难受了好像是李谦如果骂到上，她就会感觉彼此还是朋友似的。
但是呢，从到尾，李谦连一句难听话都没说。
以前拍的不满意了，要重拍？
好！
钱不够了，希望我追加投资？
好！
要我出演？可是我的时间……
好！
每一次，都是一个字好！
包括去年，秦渭一个电话，顾师道表示他不能再拍明湖文化出品的片子了，想到师恩，想到片子拍完之后想要拿去欧洲参加电影节
“谦儿，我那部《未了
》……”
“好！”
当时已觉窝心的难受，现在想来，更觉百般滋味。
说来好笑的是，当初让自己下定决心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觉得这部电影的摄影指导，必须得顾师道来虽然他个
没得过什么国际大奖的认可，但是在国内的电影圈子里，他作为秦渭的御用摄影师，还是一向都被公认为中国电影摄影师中最杰出的三两之一的。
当初李谦曾经提议，要不让傅学隆来掌镜，并一再说，他的实力已经不低了。再不然就让金汉上……
但是却被自己给直接否了。
简直鬼迷了心窍！
事实证明，转过年来，傅学隆代表中国的电影摄影师们，拿到了第一个国际顶级的大奖柏林电影节最佳摄影银熊奖！
一部《红高粱》，一座银熊奖，已经在事实上证明了他是当今国内最杰出的摄影师了！
…………
在地库里找到车子，康小楼开车，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地下车库。
三月中旬的顺天府，阳光明媚。
亮得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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