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5

用眼儿流出的水写出他脑中想的字。第一次尝试，妈妈就用眼儿在大厅里写出了一个大大的“红”字，连她自己都惊讶于晏天浩的控制力。

终于，在两个小时的狂欢之后，晏天浩的服务时间到了。

只听芳官冷冷地说：“晏先生，时间到了，感谢您的光临，相信你经历了一个有趣的晚上。我有义务提醒你，在你走之后，你和红楼再无任何关系，且务必不能泄露谭红的身份，否则将受到组织的追杀。”

晏天浩知道自己的梦醒了，他并不是红楼中，甚至是三天前才第一次听说这个组织，而在那之前，他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一个被看不起的侏儒。

他虽然容貌丑陋，但智力胆识却属于上层，否则也不敢真的接受红楼的馈赠，更不会想出这么多古怪的玩法。

其实，晏天浩的是非观是很明确的，他知自己的父亲罪恶滔天，死有余辜，对妈妈谭红也并没有怨恨，反而有一种隐秘的崇敬。

但自己从小饱受凌辱的生活经历却让他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理智，于是在这波虐的疾风雨之中，他只顾着尽地宣泄，再不顾及任何善恶道德。

只是在服务时间到了之后，他穿上鞋子，看着满身疲惫的妈妈，不由得心生愧意。此时，他已经快要跨出我家的门，而妈妈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再也不是他随意凌辱的玩物。

一冲动迫使着他又走向了妈妈，只见他矮小的身躯一折，竟跪在了妈妈的面前，眼中流出了不可名状的泪水，说：“谭警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伤害你。”

妈妈看了看芳官，只见芳官点点，于是她蹲下身子，扶起晏天浩，温柔地说：“怎么了，天浩，阿姨伺候得你不开心？”

晏天浩摇了摇。

妈妈说：“那怎么哭了，来，阿姨问你，怎么玩了这么久，连都没掏出来，不想和阿姨做吗，还是不屑？”

晏天浩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从没有过，下面又小，怕你……怕你笑话。其实，那些凶狠，都是装出来的。谭警官，对不起，你是个警察，你抓捕我爸爸是对的，是为民除害。”

妈妈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解开晏天浩的腰带，脱下了他的裤子。晏天浩的果然短小，目测勃起的时候也只有8厘米左右。

妈妈说：“你骑阿姨身上的时候，那种雄风可不是一般男能比拟的。而且天浩你聪明果敢，将来会有出息的。男的伟岸从来不在乎身材，而是心智。”

说完，妈妈一含住晏天浩短小的，用心地吮吸了起来。

晏天浩按住妈妈的脑袋，闭上眼睛，用心地享受着。不到五分钟，便一泻如柱，尽数进了妈妈的嘴里。

晏天浩抽出，一把搂住了妈妈，用尽力气说：“谭阿姨，谢谢你，谢谢你……”

妈妈亲了下晏天浩的嘴，说：“天浩，回家了好好读书，恶劣的环境是压不倒一个真男的。没准妹子哪一天耐不住寂寞，再溜出去找天浩哥耍呢。到时候把屎拉得你家到处都是，可别怪妹子啊。”

晏天浩的心结终于全部解开了，他也回亲了一下妈妈说：“哈哈哈哈，妹子说得对，是我不够大气了。他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谭警官，我会走正道的，后会有期了。”

……观察室里，我已经了三次，一次在朱小云的里，两次在她的眼儿里，现在她依偎在我的怀中。

“真是感至啊，我都要哭了。”朱小云略带着嘲讽地说，“正义的警官拯救失足少年？通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喃喃地说：“你们……你们厉害，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靠，了三发你就跟我说这个？看了这么刺激的场景你就没啥想法？”朱小云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我还以为咱俩的关系已经很热了，三个都被你了，你还是以为我在害你。”

我心中靡的思想几乎随着三发消散了，现在在努力地思考朱小云背后那个可怕的组织，于是说：“我现在意识已经清醒了，是时候了解你的真相了，少拿什么院来忽悠我，你这绝不是个普通的院，别拿我当傻子！”

朱小云有点哀伤地说：“我怎么会把你当傻子……就是因为你太聪明才选中你的……行了，玩够了，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来，你跟我来，我带你见我的主。”

“你的主？”我重复着她的话。

她没回答我，只是拉着我出了房间，在楼中绕来绕去。我着实不敢相信一个现代化建筑会有这么复杂的设计，简直就是一个迷宫。

大概走了20分钟，终于在一个偏僻处看见了电梯，她拉着我进去，按下了地下一层。

电梯门开了，迎面的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20岁出的年纪。

他走向我，友善地伸出一只手说：“你好，我叫李若水，和你一样，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也是这里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