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3）

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母亲肯定错得更离谱，但她好像有不得不为的理由，搞得我都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怪她。

和偷书不为贼的论调一个味道。

即便厌恶，然而还是出现了，母亲又和陆永平搞在了一起。

都喜欢以己度，不对，但也不全错。

母亲和陆永平的再次苟合，是我无法忍受的，那种背叛和辜负感，摧毁了母亲在我心里仅有的贤惠形象。

但我还在犹豫，因为我也很难接受发疯时在母亲身上兽鬼莫分的样子，那面目狰狞，眼露凶光的我，像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母亲蓑了蓑身子，双手挽在身前，挺直了问我晚饭吃了没。

我抖了抖腿，说了声不知道。

她一闪身就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不经意间的幻觉。

天越来越冷，秋风也是无孔不，还没到夜，凄凉的吹得都升起凉意。

怒气是不能用来保暖的，那只是一个绪的词汇。

我缩了缩身子，收了收裆，推着车就往大门走去。

扎好车，来到厨房，母亲除了吩咐我洗洗早点睡，什么也没跟我说，搞得像我才是那个千古罪。

这种被冷眼嫌弃的感觉很不好，我一时间烦躁得不行。

但母亲把饭已准给我留好了。

还是老三样，油饼，米粥，和凉拌黄瓜。

我洗洗脸，刚要动手喝点粥，缓解胃里翻涌的油腻感。

突然陆永平那末见其，先闻其声的嬉笑声穿我耳里：“小林回来了”母亲低语了两句，我没听清。

一阵昏目眩，天混地转。

我首先想到的不是陆永平怎么在我家，而是爷爷死哪去了，在他们怀疑母亲偷的况下，还能让陆永平堂而皇之的走进我家大门。

怒气和惶恐在在反复攀升，我要忍住，忍住。

可一闭眼，眼前就是自己美若幽兰的母亲，在陆永平身下娇吟喘息的样子，想象不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母亲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我那天看到的一样，肆无忌惮的呻吟，喊叫。

我更想不出以后陆永平会怎么对待母亲，是越玩越疯，各种姿势随意弄，还是传统的温柔抽。

心如刀搅，闭上眼再睁开，转看向门外，星空依旧璀璨无比，裤裆里却湿漉漉的。

我喘气，准备去客厅。

再难面对，终究是逃不过的。

这才经错的想起来，爷爷的病严重了。

中风的总会反反复复，如果没有迹发生，爷爷怕活不了几年，那悲凉气息依然在心里游窜着。

心跳得像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让我整个都迷迷糊糊起来，感觉像是要丧失理智的前兆。

我的气息极其轻微，莎莎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恐怖片的主旋律。

我定了定，这么猛然一凛，又清醒了很多，没被负面的绪拉近失智的漩涡里。

陆永平好像是从父母的房里走出来，难道在我晃的空隙里，陆永平又搞了母亲一次？我不清楚，竖起耳朵。

只有不远香椿树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

一切又仿佛寂静了下来。

不放心地挪过去，我在门往外瞧了瞧，除了陆永平笑眯眯的，哪有母亲的半个影。

卧室的房门大开，昏黄依旧，那黄的朦胧，像通往另一片时空的传送门。

在陆永平进来之前，我扭扫了一眼。

菜刀挂在墙上，柴刀靠在门边，看起来触手可及。

我渡回饭桌边，埋喝粥，不搭理陆永平。

陆永平喜笑颜开的，在我旁边坐下，点上一颗烟。

过了半晌，他说：“小林啊，跟你商量个事”我装傻，其实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倔强的说：“什么？有就赶紧放”陆永平出了一起，很回味无穷，那个样子很让我讨厌。

顺手摸了下嘴角的八字胡，小声惬笑着说：“呵呵，你就别一天到晚的闹呗，你弄你的，我玩我的”我根本就无法想象，可以无廉无耻到这样的地步，还在我眼前近距离的呈现。

或许是我们这太偏僻了吧，类构建的文明秩序，根本就传递不到这荒凉的边陲小鱼村。

我们都是披着身，心却是还末开化的野兽。

“你可以滚了”我心下极怒，把黄瓜咬得脆响。

陆永平拍拍我的手，叹了气，说：“你也别怪姨夫不讲信用啊，小林，身为男，那种憋不住的糟心，你应该懂的”我对这个提议厌恶至极，非要说出是什么感受。

那就如同吃了一屎，还是那种黏黏呼呼，软硬皆宜的状态。

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卡在喉咙里让作呕的感觉。

我咬着咬着，声音冷得掉渣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