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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拍了两下：“辛苦了，这两天好好休息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嗯。”连川应了一声。

在旅行者们放肆的欢呼和尖啸声里，宁谷和连川飞快地跑上了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相对安静了不少，只有轻伤的一些旅行者在休息，还有老八叔和几个有治愈能力的旅行者。

“来，”老八叔一看到宁谷，就知道他是来嘛的，冲他招了招手，“钉子在这儿。”一间清理好的小屋里，地上铺着几层垫子，钉子安静地躺着。

宁谷蹲到了他旁边，伸手在钉子脑门儿上摸了摸，把他前额的发扒拉开，弹了一下：“钉子，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我。”“他要是醒了，看到你估计得哭出来。”老八叔说。

宁谷没说话，尖的光芒泛出，慢慢包裹住了钉子。

“能有用吗，”他小声说，“E的能力已经撤了，他为什么没有醒？”“傀儡从制造的那天开始，”老八叔站在他身后，“就没有想过还要醒过来，他们是要战斗到死的。”“像E一样。”宁谷说。

“嗯，”老八叔叹了气，“九翼说不定有办法，失途谷可能会影响得到他。”要不是现在不方便，而且九翼也受了伤，宁谷估计已经把钉子扛到失途谷了。

的形团子之后，他才跟连川一块儿离开了旧商场。

走到街上时，光刺灭掉了。

四周一片寂静。

接着光刺再次亮起，连川听到了远远传来的欢呼声。

虽然离得很远，几乎只能听个大概，但他还是能听出这些欢呼声里带着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地哭，歇斯底里地笑，歇斯底里地大喊尖叫，所有劫后余生的都在这一刻释放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喜悦。

死去的家，再也见不到的同伴，战死在烈火中的所有。

悲伤在这一刻也都被歇斯底里地释放。

宁谷有些空落落的，一直以来他都紧绷着经，每一分每一秒，担心会失去自己想要留下的一切，担心再也见不到连川……他转看了连川一眼。

现在一切突然就这么结束了，他猛地有些恍惚。

“去哪里？”连川问他。

“不知道，”宁谷说，“你知道哪里有纸和笔吗。”连川看着他没说话。

“怎么了？”宁谷问。

“你要画画吗？”连川问。

“我也不知道，”宁谷说，“反正现在时间多，我想留点东西。”“纸留不了多久，太容易坏了。”连川说。

“那我就想把我的事记下来，”宁谷说，“怎么办？”“去我宿舍吧，”连川说，“有记录设备，你想写想画都行，可以存在系统里。”“不存在系统里呢？”宁谷问，“我信不过系统。”“刻在失途谷里。”连川说。

九翼的翅膀已经卸了下来，拆解成了小块的原料，刺在空气里画着新翅膀的设计图。

“这画个空气的意义是什么？”宁谷看着在空中拖着一小段尾转瞬即逝的寒光。

“意义就是你俩走开别烦我。”九翼说。

“钉子的事说好了啊，失途谷恢复秩序以后我把他带过来，”宁谷说，“你想想办法。”“不用等恢复秩序，秩序，”九翼说，“失途谷只有我的政。”“那等你开始政了，想想办法。”连川说。

“我政没停过！”九翼吼了一嗓子，“我一直都得很！”“那现在。”连川说。

“你怎么跟宁谷一样烦了？”九翼说，“你以前嗝都打不出一个。”“说定了。”连川说。

“让旅行者把他弄过来吧，放到吟诵竖，说不定能有用，但我也拿不准，”九翼蹲回他的黑铁墩子上，“说吧，还有什么事。”“我要在失途谷留点信息。”宁谷说。

“什么信息，”九翼说，“吗？失途谷禁止随地大小便。”“失途谷有什么地方能永远保存东西？”宁谷问。

“保存什么？”九翼问。

“大小便。”宁谷说。

“你是不是想尝尝政！”九翼一声吼。

“……我在外面等你。”连川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最近都猫在失途谷附近，连川走出，就看到了它正躺在一个小窟里打盹儿。

“老大。”连川走了进去，蹲到了它旁边。

老大睁开眼睛，伸出尾在他脚踝上绕了绕。

“我过几天，要离开一阵子，”连川说，“不知道是多久。”老大坐了起来，在他手上闻了闻。

“宁谷想出去看看，”连川说，“我跟他一起去……也许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看的，城而已，但是也还是想看看。”老大鼻子里了气。

“不用担心，”连川说，“你给我的爪子我还留着，算是护身符吧。”老大抖了抖耳朵。

连川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