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妈妈我爱妳（8）

“你先过去……我马上就会跟上……”妈妈有些不安的又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在文森点了点离开后立刻对着对讲机说：“小路……对不起……原谅妈妈……”

“妈……？”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妈妈便丢下了对讲机并快步地跟上文森，主动牵着他空出的那隻手、两一起亲密的进了公厕。

『怎麽会？怎麽会！』当妈妈与文森一走远后，我立刻从一旁跳了出来。因为这跟我拟好的剧不同，加上妈妈把对讲机给丢下就表示她完全不想让我知道跟文森的事，让我慌张地有些不知所措。

『别紧张……一定不会有事的……妈妈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才是……』一边安抚自己，我一边想跟了上去、想看看厕所有没什麽通风好让我看到裡的状况。但怎麽知道文森把Hppy栓在厕所门，当我一靠近牠就不停地发出低吼、完全一副不打算让我靠近的模样。

『靠……妈妈不会真的打算跟他做吧……？』『一定是的！不然为什麽她要道歉。』『我并不想让这种事发生啊！』『喂喂喂，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吗？』『哪有！我只是想看妈妈在前露的样子而已啊！』『少来了！妈妈被阿龙、小豪还有阿均的时候你明明就很爽！』『是、是没错，可是……』『承认吧！你就是喜欢看妈妈被！』『不是！我不是那样！我不是……』『我是吗……？』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为什麽我会一直妒嫉爸爸了。

在妈妈被阿龙他们三迷姦时，妈妈始终处于不知的状态，所以事的发展理所当然的一直都是我在主导。而当妈妈清醒、夺回主导权时，事就会朝着不是我所希望的地方去。迷失于编好剧本的我，完全忘了妈妈也是活生生、有慾的。

『原来我只是自私的要妈妈在我同意下跟发生关係……』我回到长椅边上坐下，懊恼地一直敲着自己的。

『妈妈一定会被他给上了吧……』『那对子也一定会被粗鲁地又揉又捏了吧……』『他那条子那麽长……真的得进妈妈的小裡吗？』『听说外国都很喜欢，他会不会也顺便开了妈妈的门呢？』我越想越觉得燥热，苦闷地吞了又吞再也分泌不出的水，心裡又酸又涩地一再幻想着厕所裡的形。但真的一想到妈妈在文森的胯下喘息时的画面却又让我觉得胃都揪了起来、噁心得不停乾呕着。

『也差不多了吧？应该要出来了吧？不会太久了吗？』等待他们从厕所裡出来的时间难熬得犹如时间停止了一般，我一再地拿出手机确认时间，一边来回跺步并在心底直怒吼着：『到底是他妈的打算几炮啦！』之后约过了三、四十多分钟，妈妈才终于和文森一起步出了厕所。基本上，文森他跟进前并没有什麽两样，还是一样将上衣挂在肩上、下半身只穿着那件铁灰色的短裤，只是原本很有存在感的彻底消了风，裤上一片平坦。

而妈妈就不太一样了。除了原本整齐绑好的马尾全散于肩上之外，身上那件被我扯得有些烂的衣服现在则看起来更加狼狈了，也许是还沉醉在高的馀韵之中，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用来固定衣服的结并未打紧、半半露地露出饱满白晰的双峰，甚至就连被文森吸吮到有些红肿的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在跟妈妈一起走到出后，心似乎相当愉悦的文森在妈妈的唇上又是一吻，然后又在妈妈的耳边说了声悄悄话后便牵着狗离开了。我猜大概是跟妈妈说了“Cll”什麽之类的话吧。

而待文森一走远后，我便气急败坏的拉住了妈妈的手后直接往我们的机车边走去。

“对不起……”妈妈愧疚的说着，然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慌张地整理着仪容。

“嘛道歉？妳为什麽要道歉？为什麽要道歉啦！”一闻到妈妈身上浓郁厚重的味，我不知怎麽的突然觉得脑袋裡有什麽断掉了、愤怒地甩下妈妈的手，无视于渐渐多起来的路们并放开嗓门嘶吼着。

“……”妈妈难过的低下了，然后才冷冷地说：“你应该考虑到这种后果的……”

“所以妳的意思是全是我害妳的囉？”即使不断地叫自己停下来不要再说了，但我却发现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停地对妈妈说出违心之论，就连过往的路们都纷纷停下了脚步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这个……如果你还不想走的话那我自己叫车了……”妈妈咬紧了嘴唇，一副想转就走的样子。因为周边的越来越多，最后我这才不甘愿地将安全帽丢给妈妈，骑上机车后、催足了油门直接回家。

从那天之后，也许是因为彼此的心中都有疙瘩，我跟妈妈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像个陌生般安静地过了三天……因为气候开始转秋的关係，这几天的天色都黑得很快，刚放学回到家的我看到妈妈一坐在漆黑的客厅中发呆，不免嘀咕了几声。

“啧……嘛不开灯啊……”我皱着眉边说边打开了客厅的电灯开关，待灯全亮了后才发现妈妈脸色苍白、眼空如失了魂般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