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探进那最怕碰的地方,不过他细致的揉搓
真舒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么管用了,他在说什么?
二哥坐在对面,他怎么也一个劲地哆嗦?殷光屏看着殷离娇
的脸颊的每一
丝变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离
的双腿之间揉弄着,光是这接触就足以兴奋了,
渐渐地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
因为隐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
掉,可能碎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
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
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
棍,那白糊糊
到自己的胸前……
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
,哥哥老
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
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
服。
「阿离,你
什么呢?」
殷离被 妈妈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扭,不过不
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 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
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
欢。
到底是怎么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
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
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
是暖和的,她看
见一个裹在毛皮中的
,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
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
?他对自己
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
,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
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
……还动弹不得,不过这
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
?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
皮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
。
刚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
从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
,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
一点,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是一间旷原上、森林边的一个猎
的木屋,他是猎
,炭火烧得很暖,屋
子里热乎乎的,飘着香
的
汤的香味。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软的毛皮中,身
体渐渐地恢复着,有了饿的感觉。
黝黑的小伙子用一个木勺蒯了一勺汤尝了尝,满意地点
,然后把汤倒进一
个脏兮兮的陶瓮里,吹着,然后坐到殷离的身边,他拖着殷离的脖子,让她靠在
自己的胸前。
殷离看着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该多好!
「来,把这汤喝了,再好好地睡一觉,你就又活蹦
跳了。」小伙子咧嘴笑
着,木勺里的汤冒着热气,他耐心地吹着,试一下,然后把木勺送到殷离的嘴边,
温柔地用目光鼓励着。
殷离怔怔地看着小伙子的每一个动作, 妈妈就是这样喂自己的,也是这样让
自己靠在那 温暖的胸前……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我做的汤就那么难喝?」小伙子有点紧张。
他受不了
孩子的眼泪,他没怎么见过
孩子,虽然这个
孩子实在不怎么
好看,比村里的二丫还不如,不过她身子真美,想到那逐渐恢 复活力的身体,小
伙子的手就抖,这脸是怎么弄的?怎么身子那么白
,脸却又黑又肿的?偏偏那
眼睛又美丽无比。
这汤是无比的甜美的,这温
是无比的温馨的,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习惯
了别
的厌恶,不知道被疼
的滋味了。
殷离更忍不住了,任泪滴在
汤里掀起涟漪,自己把嘴放在陶瓮的边上,贪
婪地喝。
「慢一点,烫!」小伙子一边擎住陶瓮,一边轻轻地拍殷离的背。
小伙子把炭盆往殷离身边挪了挪,他不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