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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和尚的白袍子在抖。他分明是不想站起来的，可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道，硬是钳制住他的手臂，强
着他站了起来。
鬼！
有鬼！
他几乎想放声尖叫，可却一声也叫不出来——抓住他的手猛然一松，他便跌跌撞撞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白傩面的脚下。
白傩面将脸转向他。
“第九位客
，”白傩面问他，“您找到了哪一位客的身份？”“……”笑和尚战栗着，没有答话。
他将眼睛抬起来，绝望地在那十一张看不清的傩面上辗转着。这才是第一
，他又格外畏惧于这些，白几乎都不曾出门。
又能从何处得知，这些是是鬼？
他久久不曾回答。白傩面低
凝视着他，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请告诉我——您找到了哪一位客的身份？”叶言之坐在寇冬肩上，忽然道：“他必须得说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寇冬：“嗯？”话音未落，他便骤然听闻一声惨叫——白傩面的另一只始终背在身后的手里，竟然是一把尖锐的剜骨刀。在傩面们的注视下，他猛然将那把刀刺
了笑和尚的手臂，几乎不曾将那条手砍断下来。
血的腥气猛然在空气中蔓延开，寇冬隐约觉着有点恶心。
这场景让他觉得不适。
椅子上坐着的傩面间也起了小小的骚动。
白傩面手中拿着尖刀，慢条斯理从他的肌理里拔出来。那刀不再雪亮了，上往下滴着血珠。
他举起刀，用自己的衣角擦拭了下。
笑和尚一下一下喘着气，像是即将疼晕过去，使劲儿抱着白傩面的脚。
“求你了，”他断断续续地哀求道，“求你……”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会。那刀光微微一闪，又朝着他的右臂挪去。
“第九位客，”白傩面用古怪的声音说，“您是因为无用，所以没有发现吗？”这一瞬间，畏惧猛然占领了笑和尚的心。《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他高声道：“不！我发现了……我发现了！”白傩面仍然未放下那尖刀，目光透过厚重的面具，看着他。
“那就请您说出来啊。”“我发现了……”笑和尚的声音带着哭腔，“二号，我发现了二号……”寇冬骤然向自己的左边看去。
第二个位置上坐着秦僮，在今天表现的最为正常的傩面，隐隐在这群之中有号召力。他的反应，就像是所有老手的正常反应，提醒了大家按时到达。
寇冬已经猜到了笑和尚要说什么。果不其然，笑和尚哆嗦着说：“他……他是……”白傩面将煤油灯重新举起来，照亮了秦僮。
“那么，”他道，“请第二位客上前来吧。”秦僮的斜眼歪嘴在这光下映衬的愈发显眼，白色的油彩像是能从面具上滴下来。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前走去。
笑和尚见着他，简直像是看见了曙光，费力地将手伸向他。
“救我，”他使劲儿想伸手去摸秦僮，“救我……”秦僮低看着他。
“请这位客亲自来验证，”白傩面说，指着笑和尚，“您确认，您面前的这位客是吗？”笑和尚忍着疼痛点。
当然是！
这个秦僮的
吻，分明就是个活生生的——“那就请您把他的傩面取下来吧。”白傩面如是说。
笑和尚一怔。
取下……面具？
“取下来后，您将会得知答案。”“是正确……还是错误……您都会马上知晓的。”笑和尚的喉结动了动，像是使劲儿咽了一唾沫。他费了些力气，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仍然垂着一条几乎废了的手臂。
秦僮就站在他对面，离他不过一步之遥，红帽子在这昏暗的光下醒目的很。
白傩面提着灯，催促道：“请两位客快些。”笑和尚听见了这句话，他一咬牙，彻底伸出了手。那只手的手指还是颤抖的，勉强扣住了那一张秦僮傩面的边缘。
一定是，一定是……他在心中反复叨念着，一而再再而三告诉自己。
不会有错的。
秦僮的手安抚
地拍了拍他的肩。
这个动作给了笑和尚一些勇气，他彻底抓住了面具，终于猛然用力——那一个木面具被彻底掀翻，掉落在了眼前。
——他看见了一张温和的男脸，细眉平眼，很寻常的长相。
笑和尚猛然瘫软下来，如释重负。他哈哈哈地笑起来，挥舞着剩余的那条手臂，高声道：“是！是！！”他活了！
他赌对了！！
寇冬也不可避免地心中一松。面具下是，到底是件好事。他能感觉到身边的气氛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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