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副德
,在外边还能发了财回来么?”
韦小宝道∶“财是没发到,不过赌钱手气好,赢了些银子。”
韦春芳对儿子赌钱作弊的本事倒有三分信心,摊开手掌,说道∶“拿来!你身边存不了钱,过不了半个时辰,又去花个乾净。”
韦小宝笑道∶“这一次我赢得太多,说什么也花不了。”
韦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韦小宝一低
,让了开去,心道∶“一见到我伸手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老娘。”
伸手
怀,正要去取银子,外边
叫道∶“春芳,客
叫你,快去!”
韦春芳道∶“来了!”到桌上镜箱竖起的镜子前一照,匆匆补了些脂
,说道∶“你给我躺在这里,老娘回来要好好审你,你……你可别走!”
韦小宝见母亲眼光中充满了担忧的色,生怕自己又走得不知去向,笑道∶“我不走,你放心!”
心想∶“我的亲娘,我要j滛你一生一世,天打雷劈,也决计赶我不走。”
韦春芳骂了声“小王八蛋”,脸有喜色,掸掸衣衫,走了出去。
韦小宝在床上躺下,拉过被来盖上,只躺得片刻,韦春芳便走进房来,手里拿着一把酒壶,她见儿子躺在床上,便放了心,转身便要走出。
韦小宝知道是别的客
要她去添酒,突然心念一动,道∶“妈,你给客
添酒去吗?”
韦春芳道∶“是了,你给我乖乖躺着,妈回
弄些好东西给你吃。”
韦小宝道∶“你添了酒来,给我喝几
。”
韦春芳骂道∶“馋嘴鬼,小孩儿家喝什么酒?”拿着酒壶走了。
韦小宝忙向板壁缝中一张,见母亲已走远,当即一个箭步冲到桌边,在母亲最喜欢的绿色茶壶里倒了一些蒙汗|药,心道∶“娘,今晚我就让你发姣发
,让我
个欲仙欲死!”
过不多时,韦春芳提着一把装得满满的酒壶,走进房里来,说道∶“快喝两
。”
韦小宝躺在床上,接过了酒壶,坐起身来,喝了一
。
韦春芳瞧着儿子偷嫖客的酒喝,脸上不自禁的流露
怜横溢之色。
韦小宝道∶“妈,你脸上有好大一块煤灰。”
韦春芳忙到镜子前去察看,韦小宝立即又抓了一把蒙汗|药倒
酒壶。
心道∶“他妈的,想嫖我妈,让你梦遗去!”
韦春芳见脸上乾乾净净,哪里有什么煤灰了,登时省起儿子又在捣鬼,要支使开自己,以便大
偷酒喝,当即转身抢过了酒壶,骂道∶“小王八蛋是老娘肚里钻出来的,我还不知你的鬼计?哼,从前不会喝酒,外面去
了这些
子,什么坏事都学会了。”
韦小宝道∶“妈,那个相公要是脾气不好,你说什么得灌他多喝几杯。他醉了不作声,再骗那银子就容易了。”
韦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辈子生意,这玩意儿还用你教吗?”
心中却颇以儿子的主意为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过夜,老娘要陪儿子。”拿了酒壶,匆匆出去。
韦小宝躺在床上,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得意,寻思∶“老子真是福将,这姓郑的臭贼什么
不好嫖,偏偏来讨我便宜,想做老子的乾爹。现下被我娘榨乾了身体,不到明早是起不来了。辣块妈妈,在我地
,还不嗤的一剑,再撒上些化尸
?哼哼,不急,夜里再取你狗命,老子要先和亲娘快活!”
想到在郑克爽的伤
中撒上化尸
后,过不多久,便化成一滩黄水,阿珂醉转来,她的“哥哥”从此无影无踪,不知去向,她就是想
了脑袋,也猜不到是怎么一回事。
“他妈的,你叫哥哥啊,多叫几声哪,就快没得叫了。”
他想得高兴,爬起身来,又到甘露厅外向内张望,只见那嫖客刚喝乾了一杯酒,韦小宝大喜,母亲又给他斟酒。
他似已颇有昏沉之意,挥手道∶“出去,出去,先让我歇歇。”
韦春芳答应了一声,放下酒壶时衣袖遮住了一碟火腿片。
韦小宝微微一笑,心道∶“我就有火腿吃了。”忙回
房中。
过不多时,韦春芳拿了那碟火腿片进来,笑道∶“小王八蛋,你死在外面,有这好东西吃吗?”
笑咪咪的坐在床沿,瞧着儿子吃得津津有味,比自己吃还要喜欢。
韦小宝道∶“妈,你没喝酒?”
韦春芳道∶“我已喝了好几杯,再喝就怕醉了,你又溜走。”
韦小宝心想∶“不把妈妈迷倒,j不了她。现下好办啦。”
说道∶“我不走就是。妈,我好久没陪你睡了,你今晚别去陪那两个瘟生,在这里陪我。”
韦春芳大喜,儿子对自己如此依恋,那还是他七、八岁之前的事,想不到出外吃了一番苦
,终究想娘的好处来,不由得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