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流氓？英雄？

也感染着我。”廖学兵编起谎话来就像真的一样。

“是吗？史密斯夫值得别敬。”校长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不过他还是很希望听到有关史密斯夫的话题。

“史密斯夫说她每周都会一个去那家咖啡馆坐坐，度过悠闲的下午，她说有和她聊天的感觉真好，希望下周也一样能有陪她一起喝咖啡，最好是不期而遇的那种。呵呵，校长先生，跟您这么多废话，真不好意思，咱们下次再见吧。”

“喂，等等，能否告诉我那家咖啡馆的名字？”

廖学兵心里狂笑着，老家伙，你要不上钩的话我也真拿你没办法了！故意顿了一下，用迟疑的声音说：“啊，因为今天赶着忙讲义的事，竟把那家咖啡馆的名字给忘了！”

校长隐约听出他有刁难之意：“你这是什么记？”

“我努力回想一下，等今天下午面试合格后，我再告诉您吧！”这其实有个暗示的意思在里面，只要校长你不暗中下绊子，让我顺利过关，我就一定会说，相信他的智商，能听得明白。

“嗯，多想想，争取想出来，就当做锻炼记忆力吧。”校长忙不迭的说。

收线后，看看时间，将近两点半，计算一下行程，现在赶去平州市还来得及。他走出门，只觉得饥肠辘辘，浑身乏力，但时间却耽误不得，无奈之下唯有强行忍耐。

在楼道上太过匆忙，看路不够仔细，与一个娇小的身躯迎面相撞。廖学兵刚要说抱歉，那抬看他一眼，惊叫一声，猛然后退几步，缩在墙角边上。正是昨天下午新搬来的孩，着装很清淡，浑圆修长的大腿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养眼之至。

“你怎么了？”廖学兵以为把她碰伤了。

孩睁圆眼睛，色中的恐惧渐渐散去，朝他点点，说：“对不起！”扭就跑，眨眼间不见影。

“这孩子是不是见鬼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和鬼相比差不了多少，苍白的面孔，黑眼圈，发以及呆滞的目光。联想昨天面对孩时的恶形恶状，乍一看去，既猥琐又恐怖，还是“故意”碰撞自己，保不准要什么下流勾当，难怪那孩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也不管形象如何丢现眼，乘出租车来到北城区车站。旅客不是太多，售票大厅很安静，只有一些即将离乡的守在站，等待属于自己的那班车。来得正好，还有一列车开往平州，再下一班就得等到四点钟了。

这是一列邻近城市间通行的短途有轨电车，只有四个车厢，座位稀少，中间空出大片面积，还有供乘客抓握的吊环。因为车速快，中途站点多，所以设计成公车式样，以便容纳更多乘客。

初始站点并不多，还有一两个空余位子，廖学兵眼疾腿快占了个座位，舒舒服服地躺下，望着窗外飞着倒退的风景。电车很快驶出城市，穿过村庄、田野和树林。窗外湛蓝的天空，漂浮的白云，田间劳作的农夫，都让他内心一片祥和。

经过几站，车上逐渐多了起来，座位不够，便有站着。廖学兵发现身边有个包着巾，身穿蓝花土布衣衫的老太太，佝偻的身子随着车辆行驶而摇摇晃晃。他本想装作已经睡着，什么都看不见，又觉得周围群的目光都如芒刺般在自己身上，何况老提着一大袋土豆疲惫不堪，长得很像他过世多年的祖母，于是站起身说：“阿婆，我快要下车了，这个位子你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