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妙龄

寻死啊？”

“或许你去找校董史密斯夫，她的心地很好，你去求她，她会帮助你的。”

“没用的，老，你要是有认识的孩子，介绍一两个给我，我承你的。”

“其实我也很想。”

廖学兵回到朱雀街奥水公寓，又饿又累，往常这个时间他一般都在睡觉，借着泡方便面的空当，三十分钟内拨打了三十个不同的电话。

“阿秋，你认不认识当高中语文老师的朋友？”

“不认识，有**的朋友你要不要？”

“南弟，你认不认识当高中语文老师的朋友？”

“我有个朋友在初中里当电工，可以吗？”

“小白，你认不认识当高中语文老师的朋友？”

“拜托，老大，我们是黑社会……”

***，都是一帮饭桶！整天就知道混黑社会，不是砍就是被砍，一点理想都没有，老廖愤愤把电话丢到床上，心中异常压抑。正午的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来，在他郁的脸上。他索把自己也扔到床上，心如麻。

朱雀街因街道东的古迹朱雀桥而得名，这套公寓一共二十层，每层十八户，位于朱雀街奥水小巷，地段不是太好，价钱很便宜，充斥社会各阶层的闲杂等。户内二室一厅，还有个肮脏无比的卫生间。房东大娘每三个月来收一次房租。

“咚咚咚。”有敲门。

“敲你妈的敲！”廖学兵犹如被点的火山，咆哮起来：“给我滚远点，不然杀你全家！”静静的室内响彻他的吼叫，甚至盖过了楼上正在练习弹钢琴的邻居。

敲门声没有再响，廖学兵左手抄起水果刀，右手拿着小铁锤，猛然把门拉开。

门外站着一位花容失色的年轻孩，瞪圆眼睛看着气势汹汹的他。廖学兵身材不算高大，可是半开的衣襟露几根稀稀拉拉的胸毛，布满血丝的眼球，凶恶的表，配合手里两把凶器，使他比平时彪悍了十倍，落在那孩眼中，分明就是一个择而噬的徒。

“我，我，我刚搬过来，正想跟邻居们问声好，没想到打扰到您了，真对不起，我，我先告辞了。”为他气势所迫，孩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小纸包险些摔在地上。

“站住！不然我把你先后杀，再再杀！纸里包着什么东西，打开给我看看。”廖学兵冷冷盯住孩。慌张凌的眼丝毫掩盖不了这孩清丽的容貌，紧身牛仔裤和t恤衫衬托出她玲珑的曲线，包裹着纤美脚踝的透明塑料拖鞋显示她刚刚走出门。

“这，这是我刚做的点心，想给邻居们尝一尝。”被他一通喝骂，孩看起来非常委屈，慢慢打开纸包，顿时飘出一诱的甜香，里面是四个烤成金黄色、做成小猪形状的小蛋糕。“打扰您了，再见！”

“慢！”老廖扔掉小铁锤，劈手夺过蛋糕，“吃泡面肚子正饿着，刚好合适。我叫廖学兵，以后这条街上有欺负你，记得来找我。”

“我叫……”老廖已经不待她反应，轰地把门摔上，空留下走道上满脸错愕的孩：“哼，肯定是个经病！”她气哼哼的想，甩着拖鞋回到5o1号自己的房间。

吃完小蛋糕，心开始平复下来，不禁为自己把气撒到无辜孩上的行为感到羞愧，“我要是认识一两个读书，那该多好。读书，嗯，读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去书店找找肯定有高中语文教材。”

说就，穿好衣服下楼，来到巷不远处的“三德书店”。

书店老板认识他，上个月一小偷偷书，是他帮忙制止的，但老板不会想到这个表面上极具正义感的青年是个黑社会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