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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卡莉开心地咯咯笑着，她抬了抬手，示意约翰尼继续说下去。
“你走上t台，用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是舞步，但却比舞步还要美妙的步伐向我们走来。我敢肯定。现场绝大多数
肯定都在想，这个小
孩儿的台步为什么走得这么好看？”约翰尼侧过身，轻轻捉住卡莉的手，“杰西卡说你的步伐并不专业，除非现场导演需要，否则任何职业模特都不应该做出任何舞蹈动作……但杰西卡不在乎这点，我不在乎这点，现场也没在乎这点。因为你实在是……不专业得太
了。”
“你知道这句话听起来很怪。对吧？”卡莉的脸蛋此时已经被得意与甜蜜染成了好看的酡红sè。
“没错，这是很怪。就像我说的那样。你的整个台步都很怪，我们从来没看过那种东西……不过，当你看到一个很的东西时，第一眼你就知道它很。就像……涂满
莓酱的煎饼一样，没能否认它的好。”
“越来越离谱了，施瓦茨先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卡莉喜悦的表
可没有褪去分毫。
“上台没过一会儿，你就笑了起来……非常有感染力的笑容，整个发布会现场就像被你点亮了一样。你待会儿必须得看看xr寄给我们的录影带，卡莉，不然你是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的。”
“别说了。”卡莉笑着摆了摆手，“我可没那么好……你弄得我都脸红了。”
“噢，是吗？”约翰尼狡黠地眯起了眼，“那我就闭嘴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莉吐吐舌
，有些羞涩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继续吧，嗯……我很喜欢听别夸奖我。”
“当你站在t台镜，冲摄像机眨着眼的时候，你浑身上下就像被一个巨大的磁场笼罩着似的，让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来为你鼓掌喝彩。”
“我看到了，很多都向我起立致意。”说到这里，卡莉有些疑惑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站起来？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倒数第二个出场的模特而已，他们应该在艾迪塔和卢素阿尔蒂夫出场的时候才站起来的。”
“因为很多都以为你就是压轴出场的模特。”约翰尼的笑容里透着不加掩饰的自豪，“你的表现实在是太了，直到卢素阿尔蒂士跟在艾迪塔身后出场接受致意，大家才知道他们在错误的时候站起来了……这就是你的魅力，卡莉。”
“我知道我今天做得很好。”卡莉缩了缩脖子，“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好。”
“我也没有想到。”约翰尼颇有些感慨地摇了摇，“事实上，没有料到你会做得如此出sè。所以，当我目送你离开t台的时候，你完全想象不到我内心有多么满足……我的意思是，一年半以前，我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从圣路易斯带到了纽约，而一年半之后，我竟然收获了一位也许是本年度最令惊喜的模特。这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妙的感觉了。”
“谢谢你，约翰尼。”卡莉把脑袋靠在约翰尼肩上，轻声说道。
是啊，如果没有约翰尼的坚持，她会在什么时候就放弃了呢？圣路易斯、纽约，还是伦敦？
对于卡莉来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加在一起，都无法形容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的男。
“既然你不是因为表演伤心……”约翰尼拍了拍卡莉的小脑袋，“那你的脑袋里究竟还装着什么烦心事？”
“其实没什么……”听到约翰尼的话，卡莉下意识地转过，瞟了一眼就在脚下，被无数盏地灯映衬得金碧辉煌的米兰大教堂，“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时装周模特，纽约、伦敦、
黎、米兰，全年无休止地来回奔波，从一场拍摄赶到另一场拍摄，一个发布会到另一个发布会……”
“没错。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约翰尼有些怪地看了一眼卡莉。“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吗？”
“噢，是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卡莉点点。小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了一句话，“但我也会怀念很多旧东西的。”
“比如什么？”
“比如和你在一起的r子。”卡莉叹了一
气，“还记得上一次的纽约时装周吗？我和你，还有艾利西亚。我们坐在时代广场吃午餐，在所有都忙碌工作的时候去百老汇看音乐剧。还有这一次在伦敦，虽然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感觉很糟糕，但我还是很享受我们一起去面试，你待在我身边，不停鼓励我。帮助我的感觉……这就是我想留住的东西。但在成为时装周模特之后，我却别无选择，只能放弃它们。”
“噢，不，甜心，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不会的。”卡莉失落地摇了摇，把脑袋放在了蜷起的膝盖上。“我们见面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就像你和劳拉一样。”
“我和劳拉……”约翰尼的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过了好久。才发出了几声无力的辩解，“我和劳拉都有很多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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