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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点了点
，静静的听下去。
“这个‘小花鼓’”，”关卓凡说道，“立即被抓了起来，也不必验身，单看他的脸面，就不大对劲儿了，一脱衣验身——”
说到这儿，摇了摇，“都没法子看了！”
明氏一阵激灵，“那，穆宗皇帝和严三儿……”
“严三儿确实是伺候过穆宗皇帝上床的——还不止一次。”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严三儿从“小花鼓”那里沾染了“杨梅”，回到宫里，穆宗拿他来“出火”，于是，“邪毒”过给了穆宗。
怔怔的发了一小会儿的呆，明氏叹了
气，说道：“唉！哪个想得到呢？真正是……防不胜防啊！”
“是啊！”关卓凡微微摇，“防，也只能防着宫
；哪个想的到，还要去防太监呢？”
“照我说——”明氏秀眉微蹙，“唉，也不晓得我这么说对不对，可是，我觉得吧，也许……不防，或许还更好些！听
说，圣母皇太后向来是防贼似的，防着穆宗皇帝……跟宫亲热，其实，如果早早儿的就替穆宗皇帝找一、两个宫‘司帐’、‘司床’，也许，就没有太监这回事儿了！”
“也许吧，”关卓凡微微苦笑，“不过，也许更糟糕些也说不定——那一、两个宫也被过了‘邪毒’呢？”
明氏一怔，黯然说道：“那也是——唉，这……都是命！”
“这件事
，”关卓凡说道，“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儿了。那个严三儿，还有‘小花鼓’，虽说穆宗毅皇帝的龙驭上宾，辗转自他们二而来，可是，到底也不能说他们犯了死罪——严三儿侍候穆宗皇帝上床的时候，还不晓得，自己已经被过了‘邪毒’了。”
顿了顿，“只好将他们两个，远远儿的藏了起来——一直藏到死为止。反正，他们既然沾上了这样东西，也活不了多久了，尤其是那个‘小花鼓’。”
明氏心中，微微一寒。
“此案有玷穆宗毅皇帝的圣德，”关卓凡说道，“是不可以摆到台面上的，经手之，不论太医，还是侍卫，自然个个讳莫如
，咱们嘛——”
明氏连忙说道：“王爷放心，到了外，我是一个字儿也不会
说的！”
你要是一个字儿也不说，这个“官方版本”，可怎么发布呢？
“倒也不必‘一个字儿也不说’，”关卓凡说道，“反正，们私下底聊天儿，也不是什么‘摆到台面上’；如果真的‘一个字儿也不说’——”
顿了顿，“外自然要胡猜测，到时候，还不晓得有多少稀古怪的说法流出来呢！——反倒是麻烦！只是，嗯，说个大概齐的意思就好，细节——譬如名字什么的，就不必说了。”
明氏愣了一愣，臻首微垂，默默的想了一会儿，抬起来，“是，王爷，我明白了。”
关卓凡心中，默默的说道：舆论已经翻转了，你回到北京的时候，又是那个圣洁的圣母皇太后了——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
可是，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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