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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酒，仰一气全喝了。然后回到房间里，把出了汗的睡衣脱掉，换上他的亚麻衬衫，重新走出来。

岳凌霆的嗅觉很灵敏，她一过来就闻到了酒气，问：“怎么又喝酒了？”

“助眠。”她站在他左后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

工作台灯光线明亮，他低着，正好清晰地照见耳后的疤痕。她仔细去看，发现那其实是一新一旧两道疤痕叠在一起，所以才格外不平整。岳凌风给他做手术，直接在旧刀上开的刀，原来那道疤是谁留下的，自不必说。

她把手贴在他脑后，拇指按住疤痕，略微用力地摩挲。

“别摸那里。”他抬手把她推开了。这是他第一次抗拒她的触碰。

何岚氲心里憋着一气，又把手放回去：“在外面不让摸，回来了还不让吗？”

岳凌霆终于转过身来正视她，摘掉右眼上的放大镜。他也发现她换了衣服，好几次他想让她再穿一回自己的衬衫，因为那模样很感，她都不肯。

她索站到他两腿之间，两只手都放到他耳后，居高临下挑衅地望着他说：“怎么，这是谁的专属领域吗？别摸得，我摸不得？”

他的眼里燃起了黑色风，霍然起身，一把将她面朝下摁在桌面上。

满桌的工具哗啦啦推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他并不喜欢从后面。这几唯一一次，是她在浴室里弯腰洗漱，他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

他说：“我要你看着我。”

他喜欢面对面，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细微变化。除非……他像面具被她扯掉那回一样，想要掩饰什么。

她趁他后退，忽然挣脱翻过身来，面朝着他。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手指进发中，指尖反复抚摸那两道疤痕。

这动作让他疯了。

“我也要你看着我。”她说。

说实话，这种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