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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懂一点点。”

岳凌霆挑起眉：“你怎么会的？”鲜卑语算非常冷僻的语种，国际流也几乎没有，除了像他这样的葩，很少有学。

她没法说我是做梦的时候跟他们的老祖宗学的，就编了个理由：“穆辽远为了研究鲜卑史，自学语言，我就跟着学了一点，不过不会说。”

“你还真是以他为中心。”岳凌霆嗤道，转开去和元主任说话。

元主任是和司机一起来的，接了他俩开车回博物馆。林的街道宽阔整洁，就是路上没什么，车也很少，有的十字路还依靠警指挥，更没有电子监控。建筑物都很矮，很少见到五层以上的高楼。

这个城市自古以来就是鲜卑的首都，南迁后也是作为陪都存在，没有经过严酷的战，气候燥寒冷，市区随处可见各种古迹，保存得也算不错。

元主任说：“岳先生对林很熟悉了，就辛苦你讲解一下吧，我说了也要麻烦你翻译。”

何岚氲转问：“你来过很多次吗？”

岳凌霆说：“合作当然得实地考察，不过我只知道特别有名的，比如大皇宫这种。”他指了指车窗外刚好经过的皇宫围墙。

何岚氲一直没有问过他促成这项合作的动机。穆辽远是为了自身的兴趣、前世的感召，那岳凌霆又是为什么？这里并没有太多商业价值可挖，风险和阻碍倒是不小，他也没有表现出对鲜卑文化有什么特别的痴迷。

她转回去看车窗外的街景。转过皇宫棕褐色的巨石城墙，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座特的高台，比周边的建筑高出一倍，底座用砖石驳成，中段木结构，但顶部好像缺失了一部分。

何岚氲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见应声，她回过去看岳凌霆，他抿唇望着窗外，看不出在想什么。

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帮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