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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什么。”宝生笑岔了气，道：“说她狗不通，还学当仙家，真真是个狗的仙家。”

宝生学着小道姑的语气，又哧哧笑了好一阵，方能停下了道：“她自称有些医术，可那些方子也是稀古怪，什么千年的仙鹤，万年的丹红，我娘吃了她的药，时好时坏的。”

连曜也笑，道：“这样也当你师父啊，怪不得你的功夫也是三脚猫的架子。”

宝生有些不服气，道：“是我自己学的不认真，不过，不过，她也教的懒，时不时就跑去山上的梅仙里面打坐。”

连曜问道：“她的道号怎么称呼？”宝生想了想：“从未听过什么道号，村下的都偷偷叫她疯子道姑。反正也没什么找她，说疯子道姑便是了。”

连曜不知作何感想，宝生又道：“不过，她对我是极好的，有时候还帮忙抄写父亲的功课。有天，她来了兴致，牵了我的手要给我算命，结果一看我手相，就像你那样叹了气，说我虽然正月十五出生，叫宝生，名字贵气，但手线繁杂不顺，命途崎岖离谱。”

连曜看过宝生，递过一囊水，宝生倒了一：“还好知道她是个半吊子道姑，要不然年纪小小就听了这样的命判，岂不要难过死了。”

“后来她不知动了那条筋，非缠着我爹娘要化了我随她方门，说我这个命理，如果了凡途，必定辛苦，还不如早早跟她学些清雅仙术。爹娘觉得她满胡言胡语，对她意见更大了，便辞了她的厢房，带我去了别处。”

“临行前，她一直那样叹气，叹个不停，还解了身上的弯刀给我，说算得我的命数，却不能消解厄运。赠我此刀，盼能逢凶化吉，也能成就一段姻缘，还叮嘱要挂在身上给瞧见。你说这样的师父好笑不好笑。还好我知道她从来就是颠三倒四的。”

连曜也喝了水，道：“谢睿也问你了师父的事了？他将刀还与你了？”

宝生讲的开心，冷不防连曜问及此话，突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