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自戳双眼，我当时一定是瞎了眼，什么眼力劲儿？生怕自己逃跑成功给警察叔叔制造麻烦吗？”

黄柯看到心烦意的小春，怕他想不开一脚油门让车撞在电线杆上，连带自己也撞死了，于是她想了一个轻松的话题，她问：“你为什么想杀他？”

小春哭丧着脸说：“他毁了我的一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黄柯点了点，比较赞同说：“他也毁了我跟我妈的一生，他是怎么毁了你的？”

小春想起了在监狱门，黄楠用铁门反复地夹自己的，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一看见铁门，他就全身都忍不住要抽筋，耳朵还一片嗡鸣，他立即指责黄楠惨无道的行为，说：“用一扇门！”

黄柯叹了气说：“那你该多幸福啊，比起你，我可惨多了。他狱前，送给我最好的礼物，竟然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他打碎了我的梦想，我的左耳失聪，再也无法弹吉他。那天他出了车祸，意外的没有死，但我恨他，他永远都那么自私。这些年，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这只娃娃，我们相依为命。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无法分清我的生究竟是悲剧，还是喜剧。开始的时候，我还把它当作笑话来讲，可每次讲到最后，我都好想哭。”

小春想给黄柯一个拥抱，最后只是握了一下她的手，说：“我们同病相怜，他竟然用一扇门夹我的。”

黄柯惋惜地说：“好可怜。”小春得到了认同，感同身受地问：“你可怜我？”黄柯点说：“我可怜的是那扇门。”直升机盘旋在小春车子的上方，喇叭里喊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小春把车子停靠在路边。

几辆警车随即停靠在他的附近，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过来。小春走下车，举起双手，趴在车子上，撅着，做了个投降的姿势，等待着警察来铐走自己。

警察推开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小春一时间摸不着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躲回到车里，开车拐进旁边的一条辅路上。黄楠看到小春开着车逃离了自己的视线，着急地想从窗跳下去，被臣一拉扯住。

臣一劝他想开点，黄楠看了看表，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可臣一一直像个苍蝇一样缠在他身边，他真想抓起臣一毒打一顿。可一看到他手里的枪，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再次意识到了枪的重要。那把枪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黄楠在宁武身边坐下，忍气吞声地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宁武看了一眼黄楠，说：“这一步，我还没搞明白呢！”黄楠又问：“那你的计划是什么？”宁武自信地说：“我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计划’这个词。”胖子捂着嘴，终于没憋住，笑出声来，嘴角抽筋似的白了一眼宁武，看上去像一个鄙视的笑容。宁武站起身，一脚踹在他的身上，臣一也开始对胖子拳打脚踢，补踹了几脚。宁武心满意足地叹了气，看着倒在地上的胖子抽搐了一下。臣一说：“还在动。”宁武和臣一又踢了几脚，两个筋疲力尽地坐下来。臣一问：“你为什么打他？”

宁武说：“我就是想打他，你呢？”臣一想了想，说：“不知道。”胖子哼哼唧唧地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宁武指着胖子的嘴，不解地问：“他怎么还没有闭嘴？”臣一拿着枪的手瑟瑟发抖，他把枪放在一旁，匆忙地脱掉鞋子，脚上穿着的一双短小的丝袜，后跟已经了，油油地和脚底板黏在一起。他揪掉两只袜子，有点小，还不够胖子塞牙缝的，臣一想。他拎着袜子靠近鼻子闻了闻，差点被熏死过去。胖子看见臣一的举动，痛苦的表显得很狰狞，那种脚气混杂着汗臭的味道，绝对是对他的蓄意谋杀。

而一旁的黄楠，眼睛里只有那把枪，这次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他借帮忙走了过去，一只手按住胖子，一只手去摸臣一身后的枪。黄楠的手指刚碰到冰冷的枪管，胖子便停止了挣扎，他哭丧着的脸，五官扭曲在一起，脸上竟然有一大义凛然的勇气，他拿出了诀别的说：“哥，你还是开枪吧！”

黄楠摸枪的手扑了个空，臣一站起身走向后车厢，他耸肩擦掌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

臣一的目光落在苏珊的丝袜上，她的丝袜也了个，那个是被臣一抓的，苏珊洁白的皮肤露出来，反而多出一分妖娆。臣一把枪在后腰，蹲下来抚摸苏珊的腿。苏珊夹紧了双腿，抱着胸说：“不要！”

臣一盯着她的腿说：“脱！”黄楠拉扯着臣一，制止他说：“这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你还有心这个！”臣一问：“哪个？”黄楠指着苏珊问：“你难道不是垂涎她的美色吗？”臣一无辜地问：“这哪来的美色啊！”

苏珊迅速脱掉了丝袜，双手递给臣一，这双丝袜被臣一无地征用了。臣一拿着丝袜走到胖子面前，他把丝袜当作绳子，缠绕了几圈后，勒住了胖子的嘴，在他后脑勺的位置系了个死结。

张大中奄奄一息地注视着一切，为质抱不平，中喃喃地斥责着臣一，义正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