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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试结束之后，学校还是有两天休息的时间，要求所有学生把整个宿舍和教学楼都打扫一遍，然后开始全校检查。

期末大考后，所有学生的第一反应是坐教室里瘫软一会儿，听班主任分配任务工作，瞬间请班讲讲学期寄语和一年总结。

夏风直接奔出去跑了个几圈，顺便逛进体育场练了会儿发球。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代妥当了，同学们稀稀拉拉地在搬桌子挪椅子，准备擦玻璃跟风扇。

夏风先去厕所，把衣服脱下来拧，又再穿回去。准备打扫完卫生，回宿舍洗完澡再换下来。

杨齐看她进来，提了下她的衣领，上手湿漉漉的，跟水洗没拧一样。脖子后面还有一点点的红疹。他皱眉说：“你身上都长痱子了。”

夏风猛喝了半杯水：“我知道。”

杨齐贡献出自己的小风扇，放在她脖子后面，给她扇着，说道：“给自己留条狗命不好吗？”

“费时间，等于慢自杀。我正在珍惜我的狗命。”夏风说，“我能打排球，靠的是技术。技术，靠的是复一，不能间断的训练。我已经缺少了这个条件，最起码的自律，保证水平不要下滑太多，还是需要的。”

杨齐说：“你的生已经除了学习就是体育。其实两条都是路，但是你想两条路都走，就太累了吧？你总得选一个。”

夏风抽了两张餐巾纸，仔细擦手。片刻后才道：“其实，我是一个优柔寡断的。”

杨齐：“什么啊？”

其实夏风是个优柔寡断的。不想让夏勤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

夏风低着说：“我还是个贪得无厌的。”

她不想做这个选择，所以才用更多的努力，两条都走。

杨齐依旧举着一个小电扇，殷勤地给她吹着脖子，说道：“这位朋友，在你说自己缺点的时候，请你把姿态放低一点。别一副挡我者死的表。”

夏风点：“我，反省了我自己，可是我，暂时不打算改。”

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