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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濂的耳中是何等刺耳。他却连面上一分都未动，看起来下定了决心要保秦湛，竟是道：“我阆风的事，难道桃源会更清楚？缈师侄即也知道多嘴杂，便请回吧。”

缈音林似笑非笑。宋濂铁了心不让，安远明瞧着也是要和阆风同气连声，大莲华寺的和尚惯来是能少一事就是一事，缈音林往身后一看，有些门派是退了，可更多的仍然在迟疑。

就在这时，有筑阁弟子匆匆而来，他们向宋濂行了礼，反倒让宋濂意外。宋濂连问：“你们怎么来了？”

那些弟子困惑道：“不是宗主你命唤我们来吗？”

说着，他们越过宋濂看见了选剑楼里。

那些弟子的眼眸突然瞪大——“师尊——！？”

他们这话一说，无疑彻底坐实了屋内死者的身份。

缈音林瞧着眼前一片惨状，叹了声气，不轻不重道：“这好像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真死了一位阆风的阁主，宋宗主却急着要赶，知道的是宋宗主要保剑主清白免得多杂，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宗主为了讨好剑主已无了骨气，连同门的命都可轻贱呢。”

宋濂着脸。

秦湛给这些衍阁弟子让了位置，好让他们去收敛他们的师尊。

宋濂看向她，她扫了一眼闹哄哄的剑阁，指节一扬，原本滞于空中的利器全都飘至墙角落下，倒是没有伤。

她迈步而出，谁也没有瞧，只是瞧着自己指尖上的那一点浮尘，淡声道：“宗主不必拦了，拦不住的。”

她抬，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她剑锋凌厉——“对方刻意挑的这个时候，等的也就是这个时候。今若是给不出个结论，哪怕宗主信我，衍阁与剑阁两者之间，也只能存一了。”

宋濂叹息：“秦湛，是我疏忽！被妖专了空子！”

宋濂显然想起了当初宴天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