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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回答道：“你说的不错，初一和十五还有十四的差别。不如明再说。”

燕白：“……”我竟然忘了你们是朋友。

一剑江寒问秦湛：“喝酒去？”

秦湛：“喝酒去！”

时间似乎永远不会在这两间留下痕迹。

一剑江寒见不到燕白，但他知道燕白在，所以也说了句：“燕白怕是会无聊。”

燕白在一旁说：“我不去！”

秦湛按着剑柄，面不改色：“没关系，小越带他去玩。”

燕白：“……”

一剑江寒觉得很有道理，他看了看小越感慨：“小越长大了不少，已能独当一面了。”

秦湛说：“对，所以你不妨与他对对招，我觉得他现在能接你二十招以上？”

一剑江寒挑眉：“这么自信？”

秦湛：“你不妨试试。”

一剑江寒：“好。”

秦湛对越鸣砚道：“珍惜些，拿一剑江寒做陪练的机会很难得。”

越鸣砚向一剑江寒行了一礼：“多谢前辈指点。”

一剑江寒：“……”我差点忘了你是什么样的。

所以一剑江寒想了想，面无表说：“朱韶也来你知道吗？”

秦湛：“……”

一剑江寒拍了拍她的肩：“喝酒吧，我请。”

阿晚在他们的身后掩着嘴笑，她的余光瞧见了身旁的越鸣砚。

十年过去，当年的青涩少年早已长成，阿晚不经意间瞥见越鸣砚正微微弯起嘴角，柔和安静地笑。他鼻梁上架着镜片，却令丝毫不觉得异样，反倒越觉得他君子如琢。

像是石里的玉，起初不觉得，随着时渐久，石壳剥落露出其中玉质，只瞧一眼便移不开。

阿晚：“你……”你现在——

越鸣砚闻声回首，他温声问：“阿晚姑娘？”

阿晚张了张，她又看了看秦湛，将话吞了回去。有些话，当年或许可以说，但现在却不能了。

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