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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她有些担心秦湛，秦湛似乎终于消化完了越鸣砚话里的意思，她抬起了眼。

秦湛问：“温晦走火魔，发疯了？”

一剑江寒道：“这话你五十年前就问过。”

秦湛问：“然后呢？”

一剑江寒答：“谁也不知道。”

秦湛：“……”

秦湛低，将燕白认真的扣上了自己的腰侧，她抓住了燕白剑柄，抬步就欲走。阙如言连忙拦她：“秦师妹，你又要去哪儿？”

秦湛道：“去找温晦，问个答案！”

阙如言道：“他已经变了！你这样去，如果他——”

“没有如果。”秦湛嘴角绷直，眼睛里像是凝了刀，她说：“没有如果，你们说他魔，我信了，但你们说他会杀我。”

秦湛咬牙道：“我不信。”

“我要去找他！”

一剑江寒本来就不擅长哄孩子，更不擅长和胡搅蛮缠时的秦湛流。他直接祭出了不知春，对秦湛道：“你要去找温晦？可以，赢了我，我就让你去。”

秦湛瞪他。

一剑江寒道：“现在你连我都赢不了，还谈什么去魔域。你还没有见到温晦，去试探他到底会不会杀你，就会先死在别的手里。”

秦湛吸了一气，她看着一剑江寒好半晌，确认自己的确没办法从这把剑下过去，便气呼呼地又扭走回了椅子哪里，跳上去蹲着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生闷气。

阙如言忍不住说：“秦师妹。”

她几乎已经习惯了沉静如水不动如山的秦湛，忽然间面对这样一个绪外露，甚至可以说是无力的秦湛，一时间竟连安慰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还是越鸣砚问：“师尊想寻魔尊吗？”

秦湛看向他。

越鸣砚答：“我陪师尊去。”

阙如言：“……”

阙如言简直都要大了，她喝道：“越鸣砚，你又发什么疯？”

秦湛倒是实话实说：“你也打不过一剑江寒，闯不过他的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