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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熟悉的。

温晦笑了，他对这时的秦湛招了招手，唤道：“阿湛，来。”

秦湛略顿了一瞬，她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温晦对她说：“你现在多大？”

秦湛闷着声：“十五岁。”

温晦道：“那我还没教过你堪舆星图，你来。”

他对秦湛说着，伸手指向北境一处极耀目的群星：“今天好，正巧能教你认全一遍。天上群星虽多，却也可分为四境，分别对上东西南北四国，分二十八宿，天地阳。”

秦湛没吭声，但还是随着温晦伸出的手指一点点认下了天上的星图。

末了她还要说：“四象一点儿也不像，我看不出来。”

温晦笑道：“那也不必太当回事，也就是星星罢了。”

秦湛抿住了嘴角，她陪温晦一起看了挺久的星图，终归还是忍不住问：“他们都说你魔，你为什么魔？”

温晦笑而不答。

秦湛道：“不能说吗？”

温晦叹道：“不能对现在的你说，现在的你还不会对我拔剑，我要是说了，连现在的你都会追着我打了。”

秦湛盯着他，好半晌又道：“那我换一个问，你既然要魔，为什么还留我在正道？”

温晦却说：“阿湛，师父魔了，你跟师父走吗？”

秦湛毫无犹豫：“你怕是疯得不清。”

温晦笑答：“你看，这就是答案了。”

秦湛嘴唇蠕动，她又说：“你这样问我，我当然不可能同意，总要有个理由的，你说了理由，也许我会站在你那边呢？”

温晦敛了笑，他对这时的秦湛淡淡道：“你现在还小，学过的东西还不够，所以自然是不知道有些事你要去做，根本不需要理由。”

秦湛却道：“总有理由，哪怕只是为了高兴，也是理由。”

温晦淡声道：“说不出来的理由，就不能算是理由。”

秦湛听得心里无故起火，她盯着温晦，忍不住便踮起脚伸手捏他的脸，她下手又狠又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