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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数恐怕已经创下了川南赌坊的历史纪录了。
我在一点,三点,五点上面都放了一百两后,四周虽喧闹震厅,这处却已变的鸦雀无声。
在庄家得到了旁边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暗示后,才战战兢兢的揭开了骰盅。
全桌再次哗然!
因为盅内的点数正是一,三,五。
再次下注,这次摇盅的已经换成了那个管事的中年。管他是谁,照赢!
可就在他即将摇定骰盅的时候,一把娇甜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道:
“家可以跟随你下注吗?”
我心中暗笑,想扰听骰,从而试探我的
浅吗?这招对一般的赌术高手可能适用,但对无质无形的
力,又怎能产生半点影响?即使是传自己赌技的鲁妙子,还不是被自己赢了很多瓶的六果酒回去孝敬未婚妻们。
不慌不忙的把赢来的金子和本金都放到了二,二,四点上,我才转观看。只见刚挤到我身边的此
长得眉如弯月,眼似秋水,容貌皮肤均美得异乎寻常,特别诱
是她玲珑饱满的身段曲线,惹
遐思无限。
在得到点同意后,此
却没有下注,可能是认为在她的
扰下已经听骰失败了吧。
这时,身右侧的范采琪不悦的对那子讽刺道:
“装模作样,却原来是个没胆鬼!”
说完她气鼓鼓的拿出十五两金子随我下注,末了还不忘挑衅似的扫了那子一眼。而那个
子不但没有发作,反而一笑置之。
我也心中暗笑,那个子可以说是行家,而范采琪在赌技方面则是完全外行。她之所以不愤出言,大概是因为与我一同前来,无形之中已认为与我是同一阵线吧。那个
子前来
扰我,重来都是占上风的范采琪替“懦弱”的我出
也是理所当然得嘛!
那个子应该不是川南赌坊的
,可她为何要试探我呢?
这时,在中年颤抖的揭开骰盅后,全桌三度哗然!
那个子也忍不住大为惊异,双目立刻变的异彩涟涟的紧盯着我。
因为又是点数全中。
管事中年看了看我旁边大喜若狂的范采琪和目瞪
呆的那
子一眼后,才抱拳对我客气的说道:
“敢问这位朋友哪条道上的,可是范大小姐的朋友,蔽店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含!”
我懒洋洋的说道:
“小弟这几天心郁闷,只想痛痛快快的大赌一场,如果阁下做不了庄,赶快换
,不要
费大爷宝贵的时间。”
此言一出,无异于当众宣布自己就是来这里踢场的,周围的赌客立刻色变,胆小的已经开始偷偷的向外走去。
在场面即将陷僵局的时候,得到通报的霍纪童带着数个大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问清了况后,霍纪童双目立刻凶芒电闪的狠盯着我,冷冷的道:
“朋友贵姓?”
我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表,懒洋洋的道:
“来这是为了赌钱,不是为了做自我介绍!难道堂堂的川南赌坊连千多两金子都输不起吗?”
狠厉的盯着我好一会儿,在目光威胁无效之下,霍纪童怒声道:
“我来!”
这时贵宾厅中众都看出了今
的事
难以善罢,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厅瞬间即变的冷冷清清。
留下的几中一年纪在三十五、六间的男子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个子高瘦,脸庞尖窄,只下颌留有一撮山羊须,看上去那张脸就像马和羊的混合体。走起路时似力图把本是弓背哈腰的体型弄得挺胸突肚,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更活像个四处胡混的江湖骗子。身上衣著光鲜,无论用料手工,均是贵价货。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他的眼沉著而机敏,像不断在找寻别的弱点似的,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泛起一种异的光泽,那是长期修练内家真气的现象;左手缩在衣袖中,右手修长整洁,予
有力和敏捷的感觉。
从拿出三百两金子起,我无质无形的力就感觉到了他和旁边的那
子一直在偷偷的窥视着我。在有心的观察之下,那个中年男子缩在衣袖中的左手清晰的显现在了我的脑海中,独缺尾指,就像给
齐指斩掉的模样。一个名字瞬间跳了出来,曾跟鲁妙子学过一段时间赌技,算是记名弟子,在江湖上与香玉山的老爹香贵齐名,号称“北雷南香”的雷九指。
在霍纪童手法熟练的摇好骰盅后,就面露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他的赌技的确很高明,可惜今天他选错了对手,我又不慌不忙的把满桌的金子都下在了四,五,六上,唯恐天下不的范采琪也毅然跟着把所有的金子下注,还不忘挑衅似的又扫了我左边那个未曾下注的
子一眼,呵呵,有热闹瞧了。
揭开骰盅之后,又是全中,算一算川南赌坊已经输了四千多两金子了,即使再财大气粗也不敢在继续下去了。
霍纪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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