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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岁的模样，脸上和衣服上都有些脏兮兮的，但一双大眼睛却如湖水般清澈动
，笑得很甜。
“吃……吃……”
莫小川弯下腰，对小
孩儿笑道：“这是请我吃的吗？”
小孩儿开心地点了点
。
于是莫小川从孩儿手中抓起一小撮沙子，假装放到了
中，还惊喜地点了点：“嗯，真好吃！”
“哈哈……哈哈……”小孩儿丢下了手中的沙子，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傻子，傻子……”
呃……
这就有些尴尬了。
一旁的福利院老师赶紧过来低声解释道：“她叫素素，是五年前被丢在福利院门的弃婴，平
里跟别的小孩儿都不太合群，医生检查过，说是小的时候大脑受损，所以在智力上……”
一时间，莫小川觉得整个都不好了。
毕竟被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儿说自己是个傻子，讲出去足够那些山海一脉的妖怪们笑半年的好吗！
不过对此莫小川倒说不上恼怒，反而无奈地对素素笑着道：“你这是在给哥哥下套儿呢，不算数！”
素素的小脸一阵迷茫，大概是听不懂“下套儿”是个什么意思，但很快又拉着莫小川的手笑道：“我们……都……傻子……朋友……”
莫小川点点道：“好啊，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素素咧着嘴在原地蹦了蹦，然后又撒开脚丫子朝旁边的空地跑去了，蹲着身子，不知道又在给莫小川做什么好吃的。
但莫小川脸上的笑容却急速冷了下来。
他站直了身体，转对那福利院的老师问道：“是谁告诉她，她是个傻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