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面（85、86、87）

权，每年冬天都要搞大规模的野外军事演习，当时就被称作「岁末大傩」。周礼

当中就有关于宫廷大傩之礼的明确记载。傩舞只是傩仪当中的舞蹈部分而已。」

「你在云南看到的傩舞只是一种而已。傩舞在我们中国种类繁多，有很多种

了！而且，禹步这种步法同傩舞有非常密切的关联。很多用于驱邪降魔的傩舞都

是踏着禹步才能跳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本看到的应该是本祭祀死者

或者祖先的某种典礼了。因为你说你看到的本的那个领舞者和刚才那个的手

部动作类似。而刚才那个跳的似乎应该是用于安定灵魂的某种傩舞动作。本

的那些东西，都是我们中国传过去的，估计是他们学习傩舞的时候没学全，光学

了上身动作，忘记学禹步了。」

解释到这里，我其实还有个原因没有告知路昭惠，便是刚才影像中那的舞

蹈动作居然同夏姜在公墓门跳的镇魂舞蹈动作颇有几分神似。只是那男的动

作显得刚劲有力，颇有气势。而夏姜跳出来则变得婀娜多姿。我判断那跳的是

镇魂舞便是基于这个原因。

「舞蹈中，需要配禹步的舞蹈，十之八九都应该是某种傩舞。所以我判断

那个应该是在跳傩舞了。」

我牵着路昭惠的手，在浓雾中穿行。一边说明这我判断的理由。四周的浓雾

中依旧不断在远处闪现着各种各样的不同时代的影像片段。

我和路昭惠发现，那些影像片段中，经常能看见踏着禹步或者像之前那个男

舞者一般跳着傩舞的影出现。

路昭惠忍不住开问道：「你说是傩舞就是傩舞了。反正我也不懂这些。不

过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在山谷里走禹步，跳傩舞都是为了什么？」

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有些傻眼了。「对啊……这些古代进这里的先、

前辈做这些什么啊？难道他们和现在的广场舞大妈们一样，跑这里来跳舞健身

来了？」

第八十七章

对于路昭惠此刻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也是一雾水。那些进山谷后跳傩

舞，踏禹步的目的是什么？我一边思考，脚下却没停步，依旧牵着路昭惠继续前

行。不过路昭惠既然提出了问题，我还是需要进行应，所以我接着就事论事的

复她道：「也不是所有都在跳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其他影像中间，不是还

有很多都没有跳么！」

路昭惠点了点。「嗯，你着一说也没错了。跳傩舞的，好像确实只有一部

分了。比如那两个抱着小孩子的现代，就没有跳了……」

听到路昭惠此刻提到保着婴儿的那段影像，我禁不住心中悲痛起来。眼泪差

点没忍住就要流出来。

影像中的男，我已经确定是我父亲无疑了。而跟随在男身边的，我

推测，恐怕就是我那个从未谋面，甚至我如今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的母亲了。

我出生以及母亲去世的具体况，都是我成年后，叔父对我讲述的！但叔父

当时远在部队服役，正准备跟越南仗。家里发生的事，他也只能从父亲

和写给他的书信当中了解。而此刻的我敢肯定，父亲和在我母亲的问题

上，并没有对叔叔说实话。

父亲和为什么这样做，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大概可以理解。叔父参

战在即，最忌心思混，父亲和恐怕是考虑着安定叔叔的心，所以才对叔叔

隐瞒了关于我母亲的真实死因。

从偶然见到的浓雾之中的那段影像来看，我母亲恐怕压根就不是死于什么产

后科病。她应该是为了拯救尚在襁褓之中的我，同父亲一道了此刻这片神

秘莫测的山谷丛林，最终不幸在这里死去的。母亲的骨灰盒里没有骨灰，只有那

枚用作念想的手镯，此刻也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很显然，当年我被顺利的救活了过来，但母亲却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况而不

幸遇难。父亲无法携带母亲的遗体，最终只带着我返了故乡。没有了遗体，哪

里会有骨灰？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竭力压制住了内心的悲伤。呼吸急促的思考着。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妈妈的遗体到现在为止，应该还存在于这片山谷之中的某

个地方。现在我既然又一次来到了这里，无论如何，我都要设法找到。哪怕只剩

一具白骨，我也要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