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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风没有回应，而是皱眉沉思着。
直至现在他也想不明白秘老者念叨的那句话为何会让自己仿若做了一个怪的梦。
梦中的声音又是谁？
谁又斩断了因果？
谁又没有前世今生？
谁又在虚妄山等着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
古清风想
脑袋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
苏婳蹙着眉
，盯着古清风，自从将古清风从遗迹里面扛回来之后，她每天都担惊受怕着，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古清风到底是死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儿，只是意识有些
。”
“能不能告诉我，你在遗迹里面遇见了什么事
？见没见过那位无道时代的前辈？”
“见了。”
“你真的见他了啊？”
“不止见了，还喝了我不少酒。”
“什么？喝酒？”
苏婳看起来有些怀疑，道：“那无道时代的前辈疯疯癫癫，而且见
就杀，他怎么可能和你喝酒？”
“他的意识时好时坏，刚见他时还算清晰，正喝着酒就疯了。”
“那你呢，为何意识会消失？”
“你问我，我问谁去，倒也怪了，那老儿的话怎么那么邪门。”
“话？什么话邪门？”
古清风瞧着苏婳，问道：“有你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自有智，自有惑，辨得物与我，百种阳，百种
，化作天地和，不见善，不见恶，唯留因和果，千般圣，千般魔，任由他说。”
“你……”
听见古清风念叨这句话，苏婳如见鬼一般，惊喊道：“你怎么……怎么知道这句话？”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