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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的状况与孟同学和之前的少受害者都不太一样，她的尸体很完整，没有被刻意毁坏，也没有缺失任何部件，但这并不能说明，凶手不是同一。说不定，他只是想掩耳目。”

确实如此。颜宁也曾经想过这个可能，而且极有可能，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心，才刻意做出来的样子。她不知道，颜婷是不是因为她的连累，才被杀死了。

6宵灼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又说：“若是害怕，我找个警员接送你吧，说不定凶手就会转移目标了。”

颜宁摇摇：“不是的，他的目标一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6宵灼十分讶异：“你知道凶手是谁？”

“要是知道就好了。”颜宁苦笑一声，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无论如何，她跟颜婷颜芳的关系再不好，也不希望她们以这个样子死去。

颜宁抿了抿唇：“我父亲去世之前，我就曾梦到自己被杀死，大概就是孟同学出事的那段时间，那是我第一次梦到死亡。”

6宵灼安慰她：“就只是做梦而已，你压力太大了……”

“不，你听我说完。——那时候我也只是以为做梦而已，谁没有梦见过死亡？梦里稀古怪的事多了去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对不对？但是梦里还有很多别的细节和事，比如莲姨娘突然进门，然后母亲重病，再之后父亲去世……这些事都一一实现了，我大概，也很快就要死了。”

6宵灼也突然明白过来：“所以，你当初查探孟同学死亡的卷宗，也不是偶然？”

颜宁没有否认：“这件事是王仁山先生跟我说的，希望我事先准备好说辞，安抚同学们的绪。我也是得知了孟同学死亡时候的样子，才联想到，自己可能也是凶手的目标之一，除此之外，我不认为别的会这么对我。”

6宵灼沉默，眼帘也垂了下来。颜宁身边的况，他早就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