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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像是几天没有睡好了：“现在知道了，是尸体，颜家二小姐的尸体。”

谭景升紧盯着他的表，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又问：“难道你之前不知道？”

王大顺回答：“我只是按照雇主的吩咐去送货，别的一概都不问。而且，装货的时候，并没有那个黑色麻袋，是我亲自装的货，核对好了才去送的，不然损坏了或是少了，任何一件我也赔不起。”

谭景升眯了眯眼：“哦？那这个黑色麻袋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亲眼见到你扛着麻袋放到那里的，你抵赖不了。”

王大顺扯了扯嘴角，有些自嘲：“早知道会吃官司，就算多给我十个大洋，我也不会。这个麻袋是我走到小四胡同拐角处的时候，有突然拦下了我，把这个麻袋扔到了我的板车上，让我捎带到那个地方，扔在门就行。他给了我五个大洋，我儿子生病了，需要钱。”

谭景升瞬间坐直了身体：“是个什么样的？”

王大顺皱着眉认真回想了一下：“记不太清了……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穿着很厚重的蓑衣，看不出身材，带着斗笠还打着伞，没看到脸。他递给我钱的时候，手……像是读书，不过他的右手中指发黄。”

“声音呢？能判断出多大年纪吗？”

王大顺沉思了好一会儿，摇摇：“没什么特色，听上去大概比我要大一些，不到四十岁。身体应该不太好，一直在咳嗽。若是再遇到这个，我应该能听得出来。”

“当你送货的路线，又多少知道？都是谁？”

王大顺回道：“这就不好说了，之前掌柜的找过几个，我也不清楚。”

谭景升站了起来，正打算出门，王大顺突然大着胆子喊了他一声：“警官，我儿子呢？”

“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让他就医了，钱也付了，这几天你得先待在这里。”

王大顺突然就松了一气：“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