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二十章 冲击

是他不带，孙敬亭很担心玉娘自己跑出事，带了出来也是桩疼的事，只得约法三章，不得跑说，不得露自己，有事需得商量了之后再说，玉娘倒还算听话，出来已经好几天也没有露，孙敬亭好歹松了气。

张瀚在新平堡与常家要结亲的风声也是传扬开来，原本孙敬亭打算找个机会与张瀚说说玉娘的事，这一下也只好作罢。

不管玉娘是什么心思，孙安乐那，估计很难有可能同意独生儿给家做妾。

张瀚的地位和实力都远超出孙家，可孙家也有自己的地位，又不是吃上饭的家，孙安乐也不是喜欢结权贵的，不然的话几年前一个知州听闻玉娘相貌过，差来提亲，当然也是做妾，却是叫孙安乐一回绝了去，若叫知道孙玉娘到底给做了妾，恐怕孙家的脸面没有地方放。

玉娘自己心中也很难过，在灵丘时，她把一切想的很美好，并骑塞上，与张瀚说说笑笑，夕阳之下，原之上，她与张瀚并骑飞驰……

她不知道这其实不怪她，十五六岁的孩子原本就是幻想的年纪，而一见钟对她来说也不怪，张瀚的年纪，相貌，气质，原本也该很容易吸引住她。

只是这一切都有一个错误的前提，那就是张瀚已经有了门当户对很满意的结亲对象……

玉娘的眼中，还有一丝抹不去的倔强。

出身和成长的经历使她就有这样敢敢恨也有担当的子，不论如何，她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她在灵丘看过张瀚打放火铳，在出发前的几天，请孙敬亭弄来一支鸟铳，连续打放了几天，其实在群中只是混水摸鱼的水平，好在她胆子大，没有装填错误，只是比旁要慢了许多，这一大半已经打放过了，玉娘才装填好，看看四周的多半打放过了，就连常威那小子也是很快，常威在新平堡住的那阵子就和梁兴相处的很好，每天都到训练的校场去，打放火铳也学了好一阵子了。

这东西说复杂很复杂，从学会到通要有很长的路要走，说简单也是简单，不是蠢笨到家的，半天下来就能打的有模有样。最长不过一个月，从装填到打放就很熟悉。

玉娘看准的就是韩老六，这胳膊都被打残了一只，不过脸上凶残之气还是叫她心惊，东山会的环境很复杂，打群架是常有的事，玉娘也从小习武，不该见的场合也见过多次，自己也经常男装出门，不然孙敬亭打死也不会带她出来，可是无论如何，她没有见过这种凶残到极致的面孔，眼前的这张脸，几乎从里到外都显露着残忍和戾的色彩。

韩老六已经弃了佩刀，他一只手也不好使，他的眼死死盯着眼前这小小的车阵，看着自己的团团转杀不进去，又看到新的一火铳打响，火光似乎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铳管也似乎也伸在自己鼻子底下，打光时的火光，冒出的白烟，还有砰然的巨响，这一切都叫他已经陷了呆滞状态，他从袋中取出一支铁矛，相准了一个在车阵偏后地方装填着的，有车阵挡着，直接投很难命中，战场上还有的惨叫，马的嘶鸣，马都在兜圈跑，火铳的砰然巨响，烟气，火光，刺鼻的硫磺味道，这导致很多投枪和骨朵都扔偏的厉害，韩老六努力把自己的心沉静下来，手腕不停的在上下轻微移动，他打算抛投过去，算算正好可以命中那个少年的后背。

这个目标，也是韩老六相准了的，他觉得这就是这车阵的东主张瀚，年纪相符，衣饰也明显与普通不同，虽然也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但那个色有些青涩，还有一点慌张，年纪也偏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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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重阳节，大家节快乐，记得敬老。

早晨给儿子买蒸糕去，记得自己小时候就盼着这天，买几块糕就送一面旗帜，买的多旗子就大，买的少旗子小，图案各式各样，做的很巧，到了学校整个校园里全是各色各样的旗帜，那时候的用心思，不怕花点时间做这样的事，旗帜不值钱，带给小孩的快乐钱买不来。

今天跑了几个摊子，一面旗帜也没有，心里有点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