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 沙子

的指示，成方只要不是蠢成猪一样，想必能如指示一样轻松抵达京师和广宁。

“成方你的底细我们查的很清楚。”军局的又说道：“你不要做蠢事，想着到了辽东就逃回家，要想你家小平安，你最好照我们的安排做事……我们大最通，只要你拿实绩报效大的恩德，你的家小不仅能平安，将来还能享福。你看李庄的上上下下，和裕升的上上下下，哪一个不是跟着大全家都过好了。”

这说话还是没有什么绪，话语很平淡，说着威胁的话也象是朋友间的闲聊，但不论是成方还是周大牛都十分清楚对方没有说谎，这一个月来军局把他们查的底儿掉，连小时候的事都问了再问，一再对照细节，甚至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的事在军局的梳理下也逐渐清晰，他们语言中的矛盾之处也一再被拿出来重新询问过，直到周大牛和成方把记忆梳理的毫无瑕疵为止。

这样的高强度的审问维持了很长时间，也使得这两身心俱疲，后来在他们崩到最紧张的时候事突然有了转变，张瀚亲自接见两，春风化雨般的化掉了两心中的一些委屈和怨恨……不管他们有没有罪过，被软刀子折磨了那么久也真是够受的，要不是他们都想着家中亲，又几千里流亡至此，心志远强于普通，恐怕早就被军局的用审问手段给疯了。

接下来就是对他们具体的安排……周大牛被安排回俞士乾部下，倒也不必用什么逃走的名借，军局在事前已经和俞士乾有过联络，周大牛是被关押后放回，同期放回的还有几个边军出身的流贼目，不过都是单线放回，每个都没有互相接触，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当然更不可能知道他们也是不是如周大牛和成方一样加了军局为张瀚效力……现在他们只想着千万不能再被关押审讯，那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事。

成方被安排到广宁出差，他是辽，虽然是沈阳中卫的世袭军户，不过凭着辽镇边军的身份在辽东行事要方便的多，军局最近侧重经营辽东，也是因为实力到了可以手辽东的身份，和成方一样被派到辽东的也还有，不过和周大牛一样，成方也不知道还有谁被派了回去，现在辽东又是什么样的局面。

“在下省得，一切都按上的指示来办。”

“很好。”

军局的点点，说道：“你也受过十来天的军局的训练，如何跟踪，反跟踪，收集报，上报报，还有一些必要的东西你都受过训了，当然很浅显，所以这一路你最好多看看我们给你的小册子，虽然是大路货色，但可以说锦衣卫也好，东厂也罢，还有建的细作都远远比不上咱们这些，成方你要想将来有所成就，最好多用些力在这上。”

临行时军局确实给成方了一个小册子，白皮封面，里都是一些间谍最基本的常识类的东西，成方简单翻阅了几下就感觉受益非浅。

他们都受过训，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太短，有一些东西是囫囵塞进他们脑子里的，这也没办法，军局急着要用，只能这么简单粗。

“就此告辞。”

成方急着回辽东，他看了周大牛一眼，彼此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大牛的眼有些湿润，他看着成方远去的背影，一时忍不住心中的感激。

从在沈阳伍，杨镐誓师，跟着杜松总兵和小队队官杨义到萨尔浒，吉林崖下血战，开原铁血逃出命，再一路到陕西，山西，再到大同，几千里长途一直彼此扶持，这时他们之间其实已经过普通的兄弟感，亲兄亲可能因为争产而反目成仇，对周大牛来说，只要有需要，身家命也随时可以给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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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事多，更新实在没法固定，尚乞理解并原谅。

大家年货买了吗？今天被老婆拖出去跑了一天，灯笼，春联，福字，全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