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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茉莉摊了摊手：“她真的非常聪明，学习能力很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陈竹会心一笑：“我说了不要小看她，她是个好孩子。”

黄茉莉“嗯”了一声，难得没有反驳，乖乖地赞同。

陈竹看着面前还剩下的材料，有些疲惫地解了发，她抓了抓发，叹息道：“算了，今天是肯定看不完了。”

“没规定一定要今天看完。”黄茉莉帮她收拾好桌上的材料，分门别类地摆放整齐，“走了。”

陈竹关了灯，跟着黄茉莉一起下了电梯，两都没有什么聊天的力气，前后打了卡，分去取车。

等到陈竹将车开出地库的时候才发现银行的大院门居然都关了，她不得已只能将车停在一边，脆熄了火等值夜的保安来开门。

正仰靠着驾驶座闭目养，车窗突然被敲了几下。

陈竹睁开眼，降下车窗，看到黄茉莉手里拿着两颗糖。

“吃了。”黄茉莉递给她一颗莓味的，“补充点糖分。”

陈竹剥了包装纸放进嘴里，莓的香甜味瞬间在她的腔中蔓延了开来：“你从哪儿弄来的？”她问。

黄茉莉靠在她车上，嘴里含着糖，抬看向夜空，过了一会儿才道：“方夏初那个小丫给的。”

陈竹愣了愣，随即轻笑着“唔”了一声，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

“糖真的好甜啊……”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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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银行组合贷款商贷九折的消息自然在第二天就传遍了公积金中心，于是方夏初的柜台从之前的门可罗雀，瞬间变得车水马龙，不论客户有没有银行卡的，都要求组合贷款在方夏初这边做。

周师傅看她忙得实在是分身乏术，忍不住劝道：“你这么做下去不要累死的，金额太小的就别给优惠了，十几万而已，给个九折一点意义都没有。”

方夏初趁着空闲时间抓紧喝水，不怎么赞同道：“但是那些就缺个十几万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是买房这种事，肯定还是要平等的。”

周师傅摇了摇，无奈地叹了气，她从柜台里出来，帮着方夏初收拾材料，嘱咐道：“你跟客户算利率吧，材料我帮你收着。”

方夏初满脸的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她抱着周师傅的腰用力晃了晃，撒娇道：“谢谢你啊周师傅~你真是太好了！”

“……”周师傅假装嫌弃地推她，“别嘴甜了，快活！”

黄茉莉一大早就带着几个客户经理去海润中心占了位置摆摊，她把利率九折的展示板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放着，其他几个银行都忍不住过来围观了几眼。

新区就那么几个楼盘，除了四大行和行外，最有实力的份制银行当属。六鳄相争，几乎新区大大小小的楼盘，不论几期都能看到对方那几张快看吐了的脸，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客户经理，互相熟得在一间厕所拉屎都能递纸。

行的客户经理是个年纪不大的帅哥，黄茉莉收过他的名片，名字特别文雅，叫苏洛，黄茉莉接触了几次下来，发现这家伙比外表看上去还要难缠，互相之间倒还生出了点惺惺相惜。

苏洛端着咖啡过来打招呼，他个子不高，肌却练得很好，衬衫的袖子挽起一点，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你这个前哨摆得杀气也太重了，让我们这些九五折的怎么办？”

黄茉莉挑眉笑了下：“没办法，九五折的时候实在抢不过苏经理你，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黄茉莉这句还真是大实话，行在楼盘这边向来财大气粗，一旦进驻，连着办卡机都会一块儿挪过来。同是九五折时，因为客户持有卡的问题，苏洛在她手里抢过无数牛毛，导致有一阵子黄茉莉看到对方的办卡机就恨得牙痒，每天祈祷哪一天这机器坏了能一了百了。

苏洛露齿一笑，他是那种典型的青春大男孩的长相，笑起来特别阳光：“黄经理你也太谦虚了，这儿这么多家银行，谁嘴里的你没抢过？”

黄茉莉虚伪一笑，两面上和风煦，心里都非常默契地朝对方狠狠骂了声：“呸！”

楼盘开盘第一，永远都是屠杀场，这个结论是黄茉莉多年总结下来的。像海润这种大盘，三批预购内的客户都是被4o大车拉进来，售楼中心门又是敲锣又是放炮，里面的售楼小姐先生跟菜市场卖猪的真没啥区别，此起彼伏的喊定声，事先准备好的楼房号大字黑板报上被贴了一个又一个红色售罄条。

黄茉莉的摊位前早就排起了长龙，除了已经有过贷款记录的客户，基本上只要是新房首贷都会优先选择银行。为了更加迅速地掌握客户资源，黄茉莉和陈竹还拟定了先贷款后办卡的服务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