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不上。肖艳华试图自己找有籽的地方，没结伴儿，来到一块玉米地旁。

这块地是何荣普祖上留下来的家产，土改后仍然归何家耕种，肖艳华曾随丈夫在这里留下辛勤的汗水。而让肖艳华刻骨铭记的是这块土地社以后，她在高粱地里被污辱时的辛酸和难以言喻的感受。

玉米地边，水稗不少，都被别撸得光秃秃。肖艳华往玉米地里看，每个玉米穗都向她招手，她好像尝到烧玉米的甜香，咽着唾向玉米地迈了几步，又立刻退回来。肖艳华一阵冷战，仿佛感到一双怒眼看着她，怒眼下一双残的手，手的力量巨大，毫不费力地撕开她的衣服，甚至要把她撕碎。

肖艳华不敢偷劈队里的玉米，也不想再撸籽，挎着空筐急着往回走，没走出几步，遇到从柳树丛中出来的马文。

马文的突然出现，让肖艳华意外，而马文则是跟踪而至。他以为肖艳华以撸籽为掩盖，来偷队里的玉米，打算在肖艳华劈满筐后对她侵害，有罪证在手，肖艳华会乖乖就范。看到肖艳华往回走，他觉得到嘴的要丢掉，急中生怒，把肖艳华挡住小道上。

肖艳华往后躲，马文往前，肖艳华战战兢兢地说：“你别跟着我，我没偷粮食。”为了证实她的清白，还把柳条筐翻过来。马文露出笑，和饿狼看见羊羔一样兴奋，紧走几步，拽住肖艳华的胳膊。

“你什么？”肖艳华用力甩马文的手，想走开，却被马文抱住腰。肖艳华伸手自卫，看到马文眼里的凶光，她的胳膊软了下来，举起的手落到自己的衣服上。肖艳华不敢惹马文，只有紧紧地抱紧双臂。这种自我保护方式是无效的，但软弱的在强势的男面前也只能这样做，就像小没有逃出老鹰的大爪，会发抖地把身子团在一起。不过马文不是老鹰，他是通语言也有感的高智商动物，在施之前，想用特有的温打动肖艳华的心：“咱俩已经有过那种事，你还装个，你自己脱裤子，省得我费劲。”

肖艳华护着裤带往后躲，摔在柳丛上，身子往后仰，被马文拉起来，马文说：“瞅你那样，我要不扶你，你就得摔在树茬子上。说句实在话，要是看拨，我就一脚把你踹进树棵子里，因为我喜欢你，才没有对你下狠手。”无路可走的肖艳华哀求马文：“三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敢偷队里一棵粮食，只想撸一些籽，籽没撸着，我再到村边挖一些野菜，回家给孩子们滚菜团子。”

马文瞅着肖艳华笑，笑得肖艳华心里直发凉，四周空，她感到自己很弱小，而马文像只强壮的饿狼，再挣扎也逃不出魔爪。

马文向她许诺：“好好顺从我，别整一点儿事儿，一会我帮你弄一筐苞米，你挎回去，保证没敢查问。”

肖艳华被马文扔倒在丛里，看着马文脱衣服。突然，她坐起身对马文说：“有动静，八成来了，你放开我吧，传出去，谁也丢不起丑。”

马文听了听，觉得四周很安静，扑到肖艳华身上说：“臊娘们儿，别耍心眼儿，你这点小勾当唬不了我。”

不是肖艳华耍“心眼儿”，旁边的树丛里确实藏着，这个是马向勇，刚从玉米地里偷出一筐青玉米，想用伪装后带进村，刚出玉米地，遇到马文纠缠肖艳华。

要是别这种事，马向勇会站出来丢他们的丑，而当事是他的叔叔，他只得收敛他的劣和好心。马向勇伏在地上不敢出声，直到马文拿着肖艳华的筐去地里劈玉米，他才悄悄离开。

马向勇往村里走，满脑子都是马文和肖艳华的艳事，走到村时，竟忘掉满筐全是青玉米。被“老连长”、王显富一行看到后，这才知道们注意到他手里的赃物。马向勇脑子转得快，脸上的赘松了一些便有了说辞：“这些青玉米是我老叔让劈的，留给巡夜的烀着吃。”

村里没追究马向勇偷集体的粮食，马向勇还是觉得不合算，因为他费劲偷来的青玉米充了公，不但巡防队员吃到烀玉米，两位饲养员也跟着解馋。

马向勇不是认吃亏的，他要加倍补偿损失，由于腿瘸，觉得偷队里的玉米不如在村里偷方便，便把目光转移到个的园子里。

四类家有玉米，可这几户家太机灵，一点儿风声他们就会蹦起来。何荣普家也有玉米，可他家院门紧，马文又常在夜间往那里遛，马向勇觉得爷俩碰到一起不太好。李淑芝家的玉米都劈吃了，到那捡剩还怕碰到刘强。老黑家的玉米长得好，子大，又没劈，可马向勇不敢偷。他自己也搞不清，为啥这样怵老黑？也许是小时候被老黑欺负的原故。刘占山也欺负他，马向勇不怕刘占山。

刘占山逃跑不在家，他弟弟刘占伍还小，其他是，夜间都不敢出门儿，马向勇认为偷刘占山的青玉米和拿自己家的一样方便。

就在马向勇潜刘占山家院子里的时候，于杏花出来解手，一个更毒的邪念从他脑海里形成，要把于杏花搞到手。

于杏花没屈服，喊出刘占伍，马向勇借溜进玉米地。见马荣喝斥于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