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节

第八十六节

何荣普家院子里种的八嗑杈高粱，是省农学院研究出的新品种，这种高粱产量高，米质好，正在大面积推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它的缺点是茎秆儿甜，生长期较长，往往是籽粒还未成熟就被们当甜杆儿糟踏掉。生产队试种失败后，八嗑杈高粱扎根在社员的自留地和各家的院子里。

马文在高粱地里蹲了一会儿，又窜到房山，房山是何家的茅房，散发着粪汤的臊臭味儿，马文顾不得这些，探出往何家窗户上看。

从“三星”的位置上，马文知道已是午夜，他想象家里的况：此时的马向东一定搂着辛新，辛新还在哭，但泪水阻挡不住马向东对她的需求。

马文庆幸计划的顺利完成，更佩服瘸侄给他出的好计谋。

何家的房门开，马文激动不已。出来撒尿的是何荣普，马文像泄了气的皮球。

天上的星星静静地停着，地上的高粱静静立着，流星划过天空，没发出一点儿声响。马文爬到窗下，竖起耳朵听，屋里传出轻轻的鼾声。

马文感到冷，但想到马向东光着身子压向辛新的那种场面，一强烈的激流在他体内涌动，促使他下决心等下去。他爬到何家东屋窗下听，屋里有动静，让他一阵紧张。他想躲，又舍不得离开，想看个究竟，又不敢把探出窗台，他把耳朵贴到墙上，觉得屋里有翻身，便急忙撤身离开，连滚带爬地进了高粱地。

高粱上挂了轻霜，马文凉得打冷战，他想到家里的热被窝，也揣测媒在他炕上酣睡的模样，但肖艳华对他的诱惑使他不愿离开。

马文认为肖艳华一定起夜，只要一开门就抱住她，叫她不要喊，叫她不要反抗，把她拖门前的柴垛里，用马向东对付辛新的手段，让肖艳华哭着做那种事。

高粱地很湿冷，院儿里很平静，马文移到房下，蹲在门等肖艳华出来。

残月被星星挤到西边，晨霜刮扫马文的脸，马文仍然充满信心，为了得到肖艳华，他宁可等到天亮。

房门被轻轻推开，只穿肚兜内裤的何英子出来小便，马文像饿狼一样地扑上去。何英子想喊，被马文捂住嘴，把她拖到门前的柴垛里。

马文拽下何英子的内裤，粗声说：“挂鞋游街，事儿也没有，身子比以前还光滑。”

何英子认出拖她的是马文，更加恐惧，战战兢兢地说：“马叔，我是英子，不是我妈。”

马文抱错了，但他并没有因为是老相好的儿而放过何英子，他把沉重的身子骑在**的何英子身上，又去解自己的裤带。

何英子被压得难受，喘着气说：“我妈被你占有，我爸爸抬不起，你再祸害我，天理不容！”

“什么天理地理，都是话！你们就是这玩意儿，跟谁办事儿都不耽误吃饭。”

何英子用手护住要害，这是受辱子的最后挣扎，挣扎中她想到了妹妹，幻想马文能顾及父之。她说：“村里都知道你是小错的生身父亲，你万一给我弄出孩子，小错就没脸活在世上了。”

此时的马文，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即使马文理健全时，他也不会放过到手的何英子。马文拿开何英子放在羞部的手，说了句：“少说话，我不管你妈还是小错，搬出谁也不好使！”

……

何英子跌跌撞撞地离开柴垛，慢慢地走进屋，轻轻地带上房门，悄悄地上了炕，呆呆地坐着。

黎明到来，英子不觉，在她的知觉中，光明和黑暗没什么两样。马文强她，她觉得和妹妹、母亲有关，她想把这段痛苦的经历告诉她们，让她们也承受痛苦，但她不能这样做，因为她对她们怀着的感的。英子想哭，却露出凄惨的笑。英子想怒喊，却在心里唱，们都知道英子唱歌好听，可她从心里唱出的东西，魔鬼听了都会难受。英子想跳起，可身子动不得，她打算一直坐到老。

小错来招呼姐姐，英子才想起抬身，用手一摸，被子湿了一片，是泪水。

肖艳华去柴垛抱柴，发现马文趴在柴垛窝里，睡得像死猪，还发出很响的呼噜声。

肖艳华刚离去，刘仁赶过来，推醒马文，对他耳语几句，马文急匆匆地去了生产队。

生产队里坐着两位来外调的城里，穿戴很整齐，表很和善，带着纸和笔。

协助外调的除马文外还有“老连长”，气氛并不紧张。饲养员王显富可以出出进进，刘喜坐在大炕的另一偷着听。

外调员对马文非常客气，让他坐在炕儿上，还递上一棵大前门烟卷儿。

外调者问：“解放前，刘屯有多少户家？”

“老连长”说：“也就是三十几户。”

马文不知外调员问户数啥，他不急于说话。

问：“当时刘屯，能不能成立一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