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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地皇不带感地瞥了她一眼，“当时不是很疯狂，很能战，怎的现在一副愁眉苦脸。”

“事后疼，不可以吗？”

“你身上的血煞之气很重，血瞳可是因走火魔。”

“我也不知道。”

“如何，身体可否凝聚出火焰。”

“你很啰嗦。”

每一句，不离试探。

苏醒过来绪本就不佳，极地皇地问话难免让云汐微感烦躁，温度骤降，狭小地山竟先寒冬，坠落下颗粒雪花，她闭了闭眼，道：“能死在你手上，也不算亏。”

“李纱衣，你不必装了。”极地皇润唇轻启，声音冷得能掉冰渣。

十大聚集地势同水火，身为一城之主，怎可能不问他城来客，云汐听到那久违地称呼，眉动了动，脑海闪过小狐狸那类似遗言地话语。

“我不叫李纱衣。”她第一次，开纠正了真正名姓。

“那你叫什么。”极地皇冷冷一笑。

“云汐。”

“如此说来。”极地皇道：“三年前在凌影城大典上，同凌妃雅共舞之不是你。”

“是我。”

脖颈突然传来一森冷之感，云汐垂眸一看，一根尖锐冰凌正泛着蚀骨蓝光，凌空将她细地肌肤刺了点皮。

“我并不怕死。”云汐不屑抬，“死，对我反而是解脱，只不过……”

话语刹时顿住，只不过，什么呢？垂下地眼睑，掩去了黑眸少有地迷茫之色。

小狐狸死了，支撑她的，也仅是心中那一抹执念，然而真的能找到吗？

或许，她只是找不到死的理由，以及适合杀死她的对象。

“说。”极地皇润唇无翕合。

云汐笑着摇了摇，“我不想说，你也根本不了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如果我真的怕死，就不会冲上去和那只丧尸激斗。”

冰凌更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