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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摇了摇
，道：“牛身上的疹子也分毒
强的和毒弱的，要找已经结痂的疹子，挑开疹子挤出脓
才行。而且这法子最重要的是不能
叉感染，每个
只能用一根针，即便针不够用，使用过后也要用烈酒泡过……用火烧一下也可以。”
惠娘拿着笔，感觉已经没法再记录下去了，沈溪说得太过离，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周氏见沈溪说得条理分明，立即相信了七八分，赶紧道：“那你怎么不把你爹叫回来，让你爹也种上痘？这样咱一家都没事了！”
“还用娘你说？前几天爹回来，我已经给爹种上了，爹年轻力壮，种痘以后连点儿感觉都没有，哪里像孙姨一样要病上几天？”
惠娘双颊升起一抹红晕，配上
的娇颜，一时间娇艳欲滴：“我身子一向羸弱，以前相公在的时候，总是给我弄调理的方子。”
经惠娘这一说，沈溪突然灵机一动，道：“姨，要是你把这法子告诉乡亲，他们不得病了，那谁还看大夫抓药？得来太容易，他们肯定不会记得你的好……”
“我看不妨这样，一边教给他们怎么防瘟疫，再出几个调理的方子，说是双管齐下才有效，这样孙姨的生意也能好一些不是？”
惠娘摇拒绝：“这样不好，咱不能赚这昧心钱！”
“怎么能这么说呢？用了咱们的法子，乡亲们避免了得病，咱们也心安理得的拿钱养活家，可谓一举两得！”
“再者说了，咱开调理方子，大家吃了强身健体，这样也能一定程度上避免染病……不然跟姨你一样，身子骨虚弱，就算种上牛痘也要病上好几天，姨，你总不想看着乡亲们得病吧？”
惠娘本来怎么也不愿赚这个钱，但她想到自己种上牛痘后确实身体虚弱得不行，而沈家一家却平安无事，她终于点了点，同意卖药赚钱。但她丈夫留下来的那些方子都很平庸，没有一点儿稀的地方，但凡是个大夫就能开出来，她担心会被指责滥竽充数。
沈溪笑道：“这好办，等会儿我再斟酌个方子出来。”话刚说完，就被周氏一
掌拍在脑门儿上。
周氏骂道：“你个臭小子，什么斟酌方子，连字都没认得几个，更不知道什么
药和药，就敢冒充大夫开方子？把吃坏了咱可要吃官司的，你那条小命够赔吗？”
沈溪吐吐舌不再说话。不过根据他前身对中国中医药典籍的了解，稍微开个调养身体的方子还是不难的。
再者，真正能抵御天花的其实并不是方子和药材，而是种痘的方法，他只是不想看着惠娘白忙活半天，到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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