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二章 心安回肚子里

张苑怒道：“那咱家就拿他们平时做的错事来做文章！”

臧贤想了下，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需要有列数二过错，进奏疏到司礼监，那时公公才能借住手里的朱批大权打压他们，不过现在他们刚在陛下面前告状，若就此被降罪，是谁都会想到是公公您打击报复。”

张苑皱眉道：“什么意思？”

“呃……”

臧贤考虑半天才道，“小的意思是……现在最好别动他们，一切等战后再说，现在出手攻讦的话，陛下肯定会为他们撑腰，这可是沈尚书找来辅佐陛下领兵之，没了他们，这场战事十有八九会输掉。”

张苑怒道：“咱家就不信，没了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猪？只是动区区两个这场战争就要落败！”

臧贤不由打个激灵，心想：“我总算是看明白了，这阉心理大多变态，做事完全不顾后果，在他们看来大明江山社稷的稳定，还不如出心中一恶气重要！”

“那公公您……”

臧贤脆也不提建议了，让张苑自己来说。

张苑道：“哼，就按照你说的办理，找列数他们的罪过，咱家再把其罪状拿到陛下面前，让陛下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

……

张苑要找胡琏和王守仁的罪过，真不是容易事。

就算找诬陷，也是困难重重，问题就在于王、胡二平时做事谨慎，再加上进官场时间不长，没有贪污腐败的劣迹，为官少有过错，论功劳可以找到一大堆，论罪过却是寻觅连根发丝那么小的绽都不容易。

行宫内，小拧子趁着朱厚照花天酒地时，出来见丽妃。

这会儿西斜，丽妃已在自己的院子收拾仪容装束，准备前去见驾。

跟平时那些妃嫔和得宠总是用丫鬟伺候梳洗不同，丽妃在装扮上更多喜欢自己动手，主要是因为她很懂得如何打扮自己，清楚地知道朱厚照的喜好，每次都会拿出一些不一样的妆容去面圣，不至于让朱厚照审美疲劳。

小拧子把当在朱厚照跟前听到看到的事详细解说一遍，状极愤怒，丽妃却劝解道：“陛下如此决定，乃是理之中的事……陛下素来对身边信任有加，拧公公应该早就了解才是。”

小拧子苦着脸道：“那接下来这场战事，恐怕会有大麻烦……沈大明可就要从大同出兵了。”

丽妃道：“本宫很好，连宣大总制王大都知道的消息，素来明的沈大却一直懵然不晓？或者是沈大有自己的想法，故意闭塞视听吧？呵呵，总归妾身不信以沈大的智慧，会在这种问题上出差错，若因此而陨落在原上……可真是让唏嘘哀叹。”

小拧子惊讶地问道：“娘娘的意思是……沈大早就知道宣府这边的况，却故意不揭？”

丽妃摇摇：“本宫又不是沈大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他怎么想？但事透着一抹古怪，你且说说看，这次沈大可有找到宣府说项？只是上了份奏疏，就没旁的消息了？”

这问题把小拧子给问住了，他仔细思索一下，然后坚定摇：“除了奏疏外，没听说沈大派什么前来，更没听说过别的事……最近大同镇那边消息很少，当然主要还是婢一直在陛下跟前做事，对外界发生的事所知甚少，或许还不如娘娘了解的多呢。”

丽妃道：“既然知道的不多，那就莫勉强，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呵呵，连陛下都漠不关心，咱们那么多心什么？”

小拧子苦着脸问道：“娘娘就不怕这场战争会失败？那时可能连大明江山社稷都会危如累卵，陛下现在连个皇嗣都没有，出了事，谁来担当？”

“拧公公，你这话可有大不敬的嫌疑！”

丽妃对着铜镜收拾结束，站起身来，看着如热锅上蚂蚁般坐立难安的小拧子，开解道，“拧公公，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以本宫对沈大的了解，他行事滴水不漏，这次如此镇定，想来早就做出合理安排，只不过咱们不了解他的计划而已。”

“就算明天他真的如期出兵，也不可能会影响整体战局……相信任何一名有脑的主帅，都不会认为陛下这路马会在战事中体现出多大的作用！陛下乃九五之尊，晚出兵几，或许还能避开祸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

朱厚照对出兵时间问题没有进一步追问，这也意味着大同镇这边五月十一出兵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五月初十，夜。

沈溪已经做好来出征的准备，心中带着些许憧憬，也有一些迷茫，这是他对自己未来生规划的迷茫。

“……如果这一战得胜，那大明北疆至少有二十年太平子，如果能进一步把原控制手中，依靠降服于大明的部族来统治原，意味着未来上百年原跟中原王朝间都会相安无事，那时旁眼中我这个只会